張書林有些不太清楚,不懂趙典為什么突然要約沈舒瑤吃飯,這不是林澤喜歡的那個女生么?
不過既然趙典親自給他打來了電話,那他說什么都要把事情給辦成,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趙典的信任,以后都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剛剛已經(jīng)吃飽飯了,你說的那個趙哥我不認識,也沒興趣跟他一起吃飯?!鄙蚴娆幮忝嘉Ⅴ?,繼續(xù)道:“你們要是再這樣糾纏不清,我就只好報警了。”
對于突然冒出來的這一群人,沈舒瑤本人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
她在滬城電影學(xué)院上了兩年學(xué),想要纏著她請她吃飯的人不計其數(shù),最后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搪塞掉了。
這樣的場面,沈舒瑤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根本就沒把張書林這幾人當(dāng)一回事。
真要比臉皮厚度的話,面前這些人跟當(dāng)初的林澤比起來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嫂子,你這樣不肯賞臉,我們沒辦法跟趙哥交代啊。趙哥已經(jīng)給我們下了死命令,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你請去上品酒家?!奔幢闵蚴娆幎家呀?jīng)把話說得這樣明白,張書林也依舊不肯死心,再次厚著臉皮道。
在整個滬城市,那上品酒家都是能排得上號的好地方,隨隨便便點一桌子最普通的菜都是好幾萬,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去得起的。
張書林才剛跟著趙典沒幾天,自然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以前跟著林澤的時候他也同樣沒去過。
人都是有欲望的,張書林此人初中畢業(yè)就輟學(xué)在家,但卻總想著可以有朝一日變成有錢人,不用再被任何人瞧不起。
早早進入社會,張書林別的本事沒學(xué)會,一雙嘴皮子倒是練得爐火純青,拍馬屁什么的簡直不要太厲害。
若非如此,他當(dāng)初又怎么能跟著林澤混,如今又成了趙典身邊的一條狗。
“他下不下死命令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不去你們又能怎么樣,光天化日的我就不信你們還能把我綁過去?!?br/> 沈舒瑤眉頭越皺越緊,心思細膩的她已經(jīng)隱隱覺得,今天遇見的這幾個人跟以前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樣。
結(jié)完賬以后,林澤一聲不吭的站在離桌子不遠的地方,直到此刻方才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對啊,我也很想知道,要是她今天不跟你們走,姓趙的能把她怎么樣?”林澤緩緩走到沈舒瑤座位旁邊,手指敲著桌子,直視著對面的張書林說道。
“林……林澤?你怎么會在這里?”突然見到林澤,張書林也是被嚇了一跳。
哪怕林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一個呼風(fēng)喚雨的富二代變成了窮光蛋,張書林在見到他的時候也依舊還是有些發(fā)怵,他以前跟在林澤身邊的時候,可沒少挨林澤的打。
“我嗎?當(dāng)然是來這里吃飯的了?!绷譂尚α诵Γ又执舐暤溃骸摆s緊說說吧,我就想知道她今天要是不跟你們走,姓趙的能拿她怎么樣?”
聞言,張書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剛才不過就是想說些大話嚇唬沈舒瑤而已,在他看來一般女生經(jīng)過他這么一嚇,多半就會老老實實的跟他去上品酒家了,可誰知竟半路殺出個林澤來,瞬間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林澤,我勸你最好不要太囂張了,早晚會有人收拾你的?!睆垥忠а赖馈?br/> 不能把沈舒瑤請到上品酒家,自己回去以后就肯定會被趙哥怪罪,那可不是張書林想看到的結(jié)果。
“我是不是富二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我不是富二代了也好歹是個人,不像你一輩子都只會跟在別人身邊當(dāng)條哈巴狗?!绷譂尚α诵Γ@過桌子走到了張書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