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東生氣,那白衣女子卻更生氣,一把拉開自己身上的運動上衣叫道:“誰他瑪的是小姐?老-子是男的!是純爺們兒好嗎!”
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平坦的胸脯拍得砰砰直響。
說平坦也不盡然全對,因為在女性第二性征的部位,長得并不是能讓男人硬起來的兩團豐滿,而是能讓女人軟下去的兩大塊線條優(yōu)美的發(fā)達胸大??!
我去!
趙思東禁不住張大了嘴,兩眼也瞪得跟銅鈴一樣。
幾個月之前,他在太和酒店的極樂廣場就曾經遇到過一個極品偽娘藏東,沒想到今天又遇上了一個,而且這個比藏東看上去還要更像女人!
有些歉然的看向對方,趙思東和氣的說道:“抱歉啊,抱歉,我真沒仔細看,還以為你是女的呢……這位兄弟,不知道你跟了我們這么一路,有何貴干?”
“什么貴干不貴干的,老-子就是想揍你一頓出出氣!”白衣偽娘怒視著他,索性將上衣給脫了下來,露出被白色緊身背心包裹住的精壯上身。
趙思東不解的指指自己的鼻子,“揍我出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以前應該沒有見過面吧,怎么會有仇怨結下的?”
“哼,你是沒見過我,也沒得罪過我,可是你得罪了我姐,這比得罪了我更可惡!”白衣偽娘一邊摩拳擦掌的活動著手腳,一邊恨恨的答道。
趙思東更糊涂了,問了一句:“你姐?”
然后拼命的在腦海中回想,自己究竟什么時候得罪過女人……
還好,白衣偽娘及時幫他解了惑:“是啊,你把我姐的親兒子打成了廢人,害得她提早結束閉關,錯過了沖擊先天的最佳時機,甚至還因此受了內傷反噬!若不是你,我姐又怎么會成現在的樣子!”
“你姐……的親兒子被我打成了廢人?”趙思東的腦海中不期然的回想起一個滿是麻子的面孔。
覺醒前世的記憶之前,自己從來沒有廢掉過任何人,那么事情肯定就是在覺醒之后才發(fā)生的了。
而覺醒之后,真正被自己廢掉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前段時間在怡興花園外面借著酒勁兒試圖調戲自己家里那四位美女的麻哥!
不過……那個麻哥看年齡怎么也有三十歲了,那他的生母怎么也得四十多快五十歲了吧?這樣的年齡,又怎么會有一個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弟弟?
“還要裝傻嗎?小子,我告訴你,今天你再怎么演戲也休想逃掉,以我瘋子五岳的名義發(fā)誓,今天非要讓你嘗嘗我外甥遭受過的痛苦不可!”白衣偽娘總算是自報了名號,不過這個名號確實與他本人非常吻合,真是夠瘋的!
趙思東好笑的打量著他,“五岳?你是東岳泰山呢,還是西岳華山?”
“沒文化,真可怕!老-子不是五座山的那個五岳,是舞蹈的舞,月亮的月!”舞月漲紅了臉叫道,看他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怎么看都很中二,像是一個初中生多過成年人。
舞姓是古姓,又是稀姓,從古至今姓舞的人都極其稀少,不想今天卻是遇到了一個。
趙思東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據說姓舞的人要么是祖居于舞水之畔因而得其姓,要么是祖先曾任周朝的宮廷舞師,因而以官職為姓。我看你的樣子,想必是第二種情況吧?”
舞月愣了一下,臉上的憤怒消退了不少,驚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現在的人能知道舞姓已經不容易了,你居然連舞姓的起源都知道!你猜的對,我確實屬于第二種情況,不過你怎么猜到的呢?”
這回輪到趙思東愣了,他心說我哪兒是猜的,明明是故意胡說想氣氣你的……于是他只好胡扯了一個理由說道:“呃……其實我是看你面若桃花,腰肢纖細,皮膚白皙,很符合舞師的特征……”
“混蛋!”沒等他說完,舞月就怒了,若是還聽不出來他在瞎扯,那舞月也就白長這么大了。
恨恨的罵出這兩個字后,舞月便不宣而戰(zhàn),一晃身沖到了趙思東身前,探爪就向他的肩頭抓去!
趙思東從他一出現,就始終保持著警惕,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出現慌亂,輕輕的側身避開這一爪的同時左手向上急速招起,想要叼住對方的手腕從而制住他。
若是換了其他人,面對這種情況自然是趕緊避開,以免手腕被他給扣住。須知手腕有脈門,一旦被人扣住,全身勁力俱失,只能任人魚肉!
然而舞月卻不走尋常路,或者說他的大腦回路與常人有異,非但不避讓,反而更主動的朝趙思東的手抓去,竟是要來個兩敗俱傷!
“果然不愧是瘋子!”趙思東暗罵一聲,只好中途及時變招,他現在可不想兩敗俱傷,那樣太不劃算,太丟臉了——前世他在與同級別對手的戰(zhàn)斗中,還從來沒出現兩敗俱傷這種事,總不至于轉世重生之后就要破了這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