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迫、拷問、咕殺……
這些原本只是聽著就十分誘人的詞匯,卻是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興奮起來。
合戩宗肯定是想要讓自己去完成一些人物的,不然也不會這么費心培養(yǎng)自己,而他們應(yīng)該也會根據(jù)每個人的屬性來安排任務(wù)的吧?
一想到如此韓興就不免有些不安的詢問:“師父啊,我有一個朋友,他有一種很奇怪的病,就是很害怕女人,請問該怎么辦呢?”
“怎么可能會有人有這種奇怪的???是與生俱來的嗎?"師父皺眉的對韓興詢問。
“并不是,而是后天的……總得來說,就是被一群女性折磨的不行,心里有了極大的陰影?!?br/> “那就折磨回去啊,讓他意識到女性并沒有那么可怕。”
“不可能的,已經(jīng)到了根本沒有辦法直視女性的程度了。害怕到會尿褲子,只能夠通過憤怒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屬于只會無能咆哮的那種人?!?br/> “那還真是難辦呢……”師父若有所思的說?!笆悄腥说脑捑蜎]有問題嗎?”
“嗯,完全沒有問題。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一直想要跑到一個沒有任何女性的地方?!?br/> “我說,興兒……該不會你所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本人吧?”
“哈哈,師父你在開玩笑吧,我都說了是我的朋友啦,怎么可能會‘無中生友’呢……哇哈哈哈哈……”韓興尷尬的笑著,笑聲越到最后聲音越小,直至最后變成了嘆息聲:“沒錯,師父,就是我。之前會和三長老說自己喜歡男人也是因為想要掩飾自己有恐女癥的原因?!?br/> 其實內(nèi)心也并沒有多少的難堪,畢竟師父剛剛還和自己分享了他的秘密,韓興感覺自己已經(jīng)將師父當(dāng)做了自己的親人,所以將這種事情和他商量一下也不是什么問題。
原本韓興只是想著在合戩宗混個一段時間,等到斗星之日便逃離合戩宗,但是現(xiàn)在有了師父這層羈絆,他是不可能一輩子不回合戩宗的。
“原來如此嗎?那你還是喜歡女人的嗎?”
“是,只是很苦手。”
“這樣啊?!?br/> 韓興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師父有一些失落,看樣子自己喜歡女人這件事情讓他很失望,明明之前還覺得自己和他是同類。
然而突然之間,師父卻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為師想到一個可以治療你恐女癥的辦法了。”
“是什么辦法?”
“明天你就知道了,今天時間已經(jīng)不早,早一點休息吧……”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師父那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韓興明明應(yīng)該為能夠有治療恐女癥的方法而欣喜,然而內(nèi)心卻是滿滿的不安。
*
“你不要過來?。 币宦暸暤募饨性诜块g內(nèi)響徹。
這個場景是不是似曾相識呢?
是錯覺吧?
望著眼前被綁著龜甲繩,將身形勾勒出來,十分可愛的卻又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蛋,韓興沉思著。
眼前被綁著的人是甲字科的弟子,而且正是昨天對自己進行語言挑釁,并且被打昏的那人。
話說為什么這種時刻他還要模仿著女聲呢?
難道女裝是那么一件讓人上癮,并且忘記天性的事情嗎?
韓興轉(zhuǎn)過了腦袋,看向師父:“師父,這樣不太好吧?”
“沒有關(guān)系的啦,不會弄出人命的。就算弄出點傷也沒有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和他們的老師說了,想要借一個弟子來給你當(dāng)陪練?!?br/> “不,師父,那個根本不是重點吧?”
“徒兒你難道忘記了他昨天做的有多過分了嗎?”因為是當(dāng)著外人面的原因,所以魯天呂并沒有選擇叫‘興兒’。
“還好吧?畢竟他昨天被打到昏過去了?!?br/> “唉,徒兒你還真是心慈手軟,就和為師一樣?!?br/> “師父,我可完全不覺得把人打到昏迷是心慈手軟?!?br/> “那些事情要不要管了,你現(xiàn)在有感覺恐女癥有發(fā)作的征兆嗎?”魯天呂在韓興的耳邊小說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