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韓興所在的房間中離開,孔悠悠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女孩子們所在的房間。
“回來了?”
“嗯。”
也不知道是誰再和自己說話,孔悠悠只是茫然的回答著,不禁又握了握藏在袖袋劉虞的將魂石,滿腦子都是關(guān)于剛才韓興和自己的對話。
為什么他會說自己不需要感謝他,就當(dāng)這只是對自己的補償呢?
兩個人在此之前應(yīng)該沒有任何交集的吧?為什么韓興會說那種話呢?
想不通,想不通。
在孔悠悠糾結(jié)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韓鳳嬌卻是在和房怡馨聊著關(guān)于方雪芹的話題,不只是感嘆方雪芹的樣貌,還有在猜測他和韓興之間的關(guān)系。
“我覺得他們倆的關(guān)心絕對不一般,我能感覺的出來那個人特別關(guān)心方雪芹呢,而且特別的溫柔,簡直是超乎了愛人般的程度了吧?”
“好像是的呢?!狈库皩擂蔚呐阈χ?,雖然韓鳳嬌會找她攀談,但是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更像是奴隸,所以在和韓鳳嬌說話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生怕會惹韓鳳嬌不高興。
“一定是這樣,我當(dāng)初就納悶?zāi)莻€人為什么會突然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不出門,之后又執(zhí)意的和嫂子退婚,甚至不惜離家出走,原來他是喜歡男人的嗎?不過契機呢?啊……我知道了,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時和在青樓的小混混們發(fā)生沖突吧?那個人該不會是被小混混們那個了……從此就開始喜歡男人了嗎?如果這么說話的話,那個方雪芹一定是主動的一方,而那個人是被動的一方?”
很不得了的話題呢,也是很不得了的猜測。
但是房怡馨卻也不禁感覺有些興奮起來,并且很少主動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不太像呢,你看方公子看待韓公子的眼神充滿了溫柔,憐惜,感覺是那種賢妻良母的完全能接受丈夫一切行為的那種呢。韓公子平時也是兇兇的,總覺得不會是被動的一方?!?br/> “你說的不對誒,我覺得這完全就是假象。那個人如同刁蠻任性的公主,而方雪芹則是成熟穩(wěn)住的駙馬,能夠包容那個人的一切。最重要的證據(jù)就是你的猜測與當(dāng)時青樓所透露的信息不同啊,那個人不可能制伏那些混混,并襲擊他們當(dāng)中的某一個的,一定是被襲擊了,才覺醒了……”
“你們倆干脆的問一問證人的證詞怎么樣?那個剛剛從韓興房間回來的人……”公孫莉在此時突然插入對話,懶洋洋的看向了孔悠悠。
兩女聽到公孫莉的話,立刻下意識的看向了孔悠悠的方向。
韓鳳嬌有些困惑的問:“公孫小姐你說的‘證人’是什么意思?”
“孔悠悠剛剛不是去了韓興的房間嗎?你問一問韓興對她做了什么,言語之間有沒有輕浮的感覺,對她有沒有意思。”
這怎么好問出口的呢?不過韓鳳嬌倒是的確有一些在意韓興為什么會叫孔悠悠出去,而兩個人出去的時間也不是很短,可能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說不準。所以韓鳳嬌試探的對孔悠悠詢問:“孔小姐,剛剛那個人叫你有什么事情?”
孔悠悠被韓鳳嬌搭話回過了神,有些尷尬的問:“你剛剛說什么?”
“我是問剛剛那個人叫孔小姐你出去有什么事情嗎?”
“只是和我聊天而已?!笨子朴朴行擂蔚幕卮?。她在韓興的房間哭了許久,韓興也在盡量安慰她,等到情緒穩(wěn)定了才離開韓興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