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馬說不好意思,崔鋒的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要知道,這酒雖然香,但卻不怎么烈,十來斤酒,他還是喝得下的。
可誰知道眼前這家伙壓根就是一個口不對心的家伙,但是沒有辦法,話已經(jīng)說出口,當(dāng)下也只能是有些不甘心的將酒壇子遞給小馬并松開。
好家伙,小馬接過酒壇子直接就是‘咕咚咕咚’幾口灌下,都不帶停的。
一旁的崔鋒直接看傻眼了,因為酒壇子的底已經(jīng)快跟小馬的嘴巴齊平了。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小馬這一口下去,干掉了將近小半壇子的酒。
終于,小馬的嘴松開了酒壇子口。
崔鋒以為他會自覺的將酒壇子遞過來,可誰知道這家伙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他松開嘴巴,并不是因為覺得自己喝夠了,而是因為他覺著光這樣喝酒不得勁。
他要吃幾口烤肉,這樣一邊吃肉,一邊喝酒,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
看著小馬一邊吃肉,一邊喝酒,崔鋒是徹底的傻眼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可要是讓他開口,他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才剛剛加入新一營,還沒有得到營長楊云厚顏無恥的真?zhèn)鳌?br/> “額,那個崔鋒兄弟,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又是幾大口酒灌下肚,小馬抬頭發(fā)現(xiàn)崔鋒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疑惑的說道。
“咳咳,嗯,這么,那個……”
崔鋒輕咳了幾下,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最終,任憑小馬的臉皮比城墻轉(zhuǎn)拐還要厚,可是看到崔鋒這副眼巴巴的模樣看著自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訕訕的笑了笑,問道:“崔鋒兄弟,你還沒喝夠是么?”
崔鋒心里那個恨啊,就差沒有破口大罵了。
“你丫的還知道啊?”
不過崔鋒也只是在心里發(fā)了一點牢騷,嘴上卻是笑道:“呵呵,小馬兄弟,沒事,你喝嘛!”
“嗨!崔鋒兄弟,你沒喝夠你就說嘛,你不說我咋知道呢?”
就在崔鋒眼巴巴看著小馬,以為他要將酒壇子遞給自己時,小馬卻又是自顧自的抱起酒壇子,‘咕咚咕咚’幾口下肚。
“哈!”
小馬松開酒壇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這才又看向崔鋒說道:“那個崔鋒兄弟,我這個呢,其實并不是好酒,而是為了你好,你看你,身上的傷這么重,顯然不適合喝酒,所以呢,嘿嘿嘿……”
小馬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直接將酒壇遞給了崔鋒,因為大半壇子的酒被他幾口氣幾乎已經(jīng)喝見底,他實在是沒臉再繼續(xù)胡謅下去了。
崔鋒就這么愣愣的看著小馬,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將酒壇子拿在手中掂了掂,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
不過呢,他還是忍下了心頭的怒火,因為誰讓他自己是新來的呢?
慢慢的,二連兄弟送回來的酒是越來越多,而眾人也終于不必再為搶酒而煩惱了。
“營座!”
又是過了半個多小時,楊云似乎聽聞門口有人在叫自己,回頭一看,卻見麻桿正氣喘吁吁的從門口沖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