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看著老爺子的臉色漸漸恢復(fù)了潤紅,急忙把老爺子抱到了沙發(fā)上,這時候,秦麗的婆婆也蘇醒了過來,正在秦麗的照顧下開始進食,婆媳倆在一旁輕聲的說著話。
秦葉抽空進老爺子的房間看了看,想搞清楚這住房里怎么會有那么一大群的蒼蠅,走進房間,在有些陰暗的光線中,才發(fā)現(xiàn)在床邊不遠(yuǎn)處的地上躺著一具被咬得肢離破碎的殘骸,整個頭部被啃得掉在地上,身上的依稀還能看出是白色的衣服也被撕扯得到處都是,從殘骸身上套著的衣服碎片來看,這是一具醫(yī)院的小護士殘骸。
這李老爺子有個怪癖,就是不喜歡在醫(yī)院里打點滴,嫌醫(yī)院的味太重,認(rèn)為在醫(yī)院里打針,就算治好了病也會感染上其它病毒,所以只要他得病,一般都是請護士回家來打,估計是老爺子突變后,這護士沒來得及逃走,直接被老爺子給補了能量了。那些吃剩的東西引來了大量的蒼蠅,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秦葉順手拿床單把老爺子房間里的人體碎片清理了出去之后,又打開了另一間房,門一開,一只干巴精瘦的喪尸只穿著褲衩沖了出來,看模樣正是秦葉的姐夫李海東。
秦葉如法泡制,把李海東治好了以后,用通話器通知李飛白他們進城。
幾分鐘后李海東蘇醒過來,睜開眼睛見妻子和小舅子坐在身旁,先是吃了一驚,急忙問兒子的情況。在聽了秦麗講述之后,也放下心來。接過秦葉遞過來的煙,兩人坐在沙發(fā)上邊抽煙邊等李飛白他們的到來。
等了一個小時,還沒聽見裝甲車那巨大的聲響。一通話才知道,原來一下高速公路,李飛白他們就被喪尸惦記上了。沒辦法,兩輛車只能在城里轉(zhuǎn)悠,引著全城所有在外面的喪尸來了個大游行,現(xiàn)在正在街道上演慘劇呢??磥硪粫r半會還真回不來了。
秦葉便開始清理單元樓里困在家里的喪尸。得準(zhǔn)備回來人的住處啊。這領(lǐng)導(dǎo)也不是好當(dāng)?shù)?,累得跟狗似的。這幢樓上大部分是干修所里離休人員,平時有的也不大出門,要不就是跟兒孫住在一起,長年不在家,所以秦葉不到半個小時就清理完了。
等秦葉把兩個單元樓房間里的喪尸清理完,李飛白和羅成斌才施施然的開著他們被血洗過的戰(zhàn)車,來叫門了。
打開門放兩輛車進來,羅成斌車上的還好些,最多有幾個不習(xí)慣,臉色有點慘白,大體上都正常。必竟他們經(jīng)常參與同喪尸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過血腥的洗禮,倒也不太在意。尤其是羅成斌,一下車滿臉興奮地大呼過癮,那眉飛色舞的神色與李飛白有得一拼,這戰(zhàn)車的威力,實在讓羅成斌從心眼里贊出聲來。
李飛白這車?yán)锞蛻K得一塌糊涂了。除了紀(jì)雨軒臉色也不大好外,其他幾個女人直把黃膽水給吐了出來,一個個全軟巴巴的爬在嘔吐物上,全身粘滿了粘粘的液體,實在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等車子里的酸臭散去不少后,一個個被羅成斌手下的特種兵扶到墻角,足足又吐了五分鐘才算安靜下來。
不得以,秦葉和羅成斌等人把這群軟綿綿的女人一個個扶上了清理出來的家屬樓里安頓好,一群大老爺們拿出啤酒,坐在二樓的天臺上喝上了。
“你小子,滿車都是女人,你就不能悠著點。現(xiàn)在好了,全躺床上不動彈了?!鼻厝~一巴掌打李飛白的后腦勺上,直把他打得頭向下一沉。
“小舅,這事可不能賴我,這些女人承受力也太差了,就這么區(qū)區(qū)幾個喪尸,就把她們搞成這樣,要真面對面遇上了,還不得尿褲子!”李飛白可不敢在秦葉面前耍橫。一臉可憐兮兮地表情,
坐在秦葉旁邊的紀(jì)雨軒的臉上一下子紅了起來,狠狠給了旁邊秦葉一個白眼,搞得秦葉郁悶了,這禍根是李飛白不是,你瞪我干哈呢。
羅成斌喝了一口啤酒,在一旁也幫腔了,“秦哥,小李說得是,這幫女人得提高承受力了,以后正面遇上喪尸的機會很多,萬一還出現(xiàn)今天這種情況,估計以后真會有麻煩的。”
“話是這么說,可人家都是女的,咱一大老爺們不好開這口啊,難道拿槍逼著她們?nèi)ジ鷨适疵怀?。”秦葉正說著,突然感到腰上的軟~肉一痛,低頭一看只見一只小手躲躲藏藏地正在自己腰上肆虐著。
這小妮子在報復(fù)我呢!秦葉看了看羅成斌的戰(zhàn)友:“要不讓這里的男性多累一些,一個帶一個試試?總不能這么下去吧?!?br/> 那些特種兵集體給秦葉一個白眼,一臉鄙視,這小子出啥餿主意呢,自己都還有危險,再搞一拖油瓶,那不得掛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