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這個邪了!
句容決定直接去找衛(wèi)公理論,可是走到后宮的宮門口,又被攔住了,這次攔住他的理由很強大,強大到連句容都有中胯下涼風習習的錯覺。
“太史大人,你知道規(guī)矩的,你的令牌可不能進后宮。前殿隨便去,后宮就是不行?!?br/> “不過想要去后宮也不是不行。至少舍得挨上一刀,就能暢通無阻?!?br/> 看守宮門的閹人說笑著。宮廷就是這樣,后宮只有一個男人,這樣的規(guī)矩并不是衛(wèi)公定的,而是哪些被綠過的國君們慘痛的教訓和經(jīng)驗的結(jié)晶。
句容哪里是容易被糊弄的主,心說:“一定是丁祇這個老宦官故意刁難他?!彼氲倪€真沒錯,確實是丁祇下令的。戰(zhàn)國時期的宮廷可不像是秦漢之后的宮廷,對于后宮有著一套非常嚴密的管理制度。
就算是制度再嚴,可真要后宮淫靡起來,任何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包括周王。就像是始皇帝,他難道不知道嫪毐這個人嗎?難道不知道嫪毐和太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嗎?
知道!
肯定知道。
始皇帝這樣對權(quán)力有著異常瘋狂的上位者,肯定知道嫪毐的存在。他不動手,原因很簡單,就是沒有將皇家的丑事宣告天下的準備。
直到,嫪毐和太后生了兩個兒子之后,恐怕始皇帝還沒有準備好……等到嫪毐想要癡心妄想當秦王,發(fā)動政變的那一刻,始皇帝才下定決心。
衛(wèi)公的后宮,以前太史句容是能夠進入的,因為他來后宮不找美人,也找宮女,更不找宦官,而是盯住了衛(wèi)公姬頹不放手。曾經(jīng)一度衛(wèi)公對他有種無處躲藏的絕望。而如今,被攔在宮門外的句容還能猜不到是丁祇故意搗鬼嗎?
“丁祇,你給老夫出來!”
“丁祇,你個閹人大逆不道,迷糊君上,老夫絕不放過你!”
……
當句容放開喉嚨大喊大叫的時候,躲在宮門后的丁祇很無奈。太史這玩意,打不能打,殺不能殺,還要當爺爺一樣供起來,真心難伺候。
躲不過去,干脆就不躲了。宮廷內(nèi)宰丁祇穿著全身的大夫禮服,一拐彎就出現(xiàn)在了句容面前。后者驚詫的張了張嘴,顯然句容沒有預料到丁祇就在墻根背后聽著,太監(jiān)的惡趣味,讓句容有種張口吞了只蒼蠅,吐又吐不出來的憋屈。
“句容回去吧,君上不想見你?!?br/> “那是你們這些小人給蠱惑了!”
“隨你怎么說,但君上不喜歡你,你總該清楚吧!”
“我!今日一定要見到君上。”
……
話已至此,丁祇覺得沒有必要再和句容繼續(xù)糾纏下去,要是一個渾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誰耗得過他啊!甩了甩衣袂,雙手后背道:“好啊!后宮你是進不去的,你也應該祖制如何。只有一個身份在后宮暢通無阻,那么就是凈身。當然,就算是普通閹人也無法在后宮閑逛,但是你不同,你是下大夫,一旦進宮,下內(nèi)臣之下接可由你調(diào)遣,你覺得如何?”
“哼?!?br/> 想騙我當宦官?
門都沒有。
句容冷哼一聲,對丁祇的險惡用心表現(xiàn)出不屑一顧的高傲。自己也清楚,死纏爛打估計也沒有辦法了,衛(wèi)公真不想見他,有幾十上百種辦法推脫。
無奈之下,只能出宮門去打聽邊子白的案宗。
且不說句容,邊子白在河灘邊上練習騎馬,幾天來,已漸漸習慣了馬匹的各種動作。只不過還不太嫻熟罷了。至于馬鞍子,帝丘市面上能夠買到的基本都是毛氈平的馬鞍子,無法借助腰腹將戰(zhàn)馬和騎士的力量完美的契合。
腳蹬也是如此,只是在馬鞍一邊才有,是用來上馬的輔助器具,而不是不可或缺的馬具。別以為馬鞍馬鐙的出現(xiàn)會造成技術(shù)泄露,甚至會讓敵國出現(xiàn)一支龐大的騎兵部隊。任何軍事技術(shù)的進步和普及,都有一個顯著的特征,在戰(zhàn)場上證明其技術(shù)的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