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不理會她的嘲諷,自顧自地收拾東西,將隨身攜帶的包袱打開,把常用的衣物和用品一一擺好。
周粥在一旁看得咋舌,“你這應該算是逃難了吧?居然還帶這么多的胭脂水粉?”
一邊說著,還一邊拿起一塊在手上涂抹起來。
“顏色還挺好看。”
柳馥轉身一把奪回她手里的胭脂,哼笑一聲:“你這種人懂什么?!女人的臉才是她在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器!”
周粥呆呆地看著她,柳馥有些得意。
“怎么?沒人教過你這些吧?!”
周粥喃喃道:“不是,原來你不是只會微笑啊……”
柳馥語塞,轉身繼續(xù)收拾自己的東西,不再理會她。
周粥也不刺激她了,回身也收拾自己的住處。
帳篷里只有兩張床,柳馥已經占了一張,周粥便在另一張床上坐下,左右看了看,實在是身無長物,對著柳馥說道:“離開的時候怎么不給我收拾些行李?。课沂裁炊紱]有,以后用什么?還有,我身上帶的東西呢?”
柳馥頭都沒抬,“你一個人質有什么資格提要求?再說了,萬一你帶的東西有毒怎么辦?給你換衣服的時候倒是見了不少藥粉……”說到這里,柳馥看向她,“你會使毒?”
周粥尷尬回道:“不會不會,那是我?guī)У某S盟?。?br/>
柳馥見狀,重新低下頭去收拾東西,“想你也不會,那些藥粉我試過了,什么反應也沒有?!?br/>
周粥驚道:“你在自己身上試毒?”
柳馥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道:“我就不能在別人身上試嗎?”
周粥閉嘴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