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和小伙伴們也好久沒在一起玩了,她們都被大人們帶在身邊干活。
苞谷吃過幾回嫩的就老了,農(nóng)民開始收老苞谷了,掰回來的濕苞谷,放在太陽底下暴曬兩天,苞谷粒才好剝落。
一家大小齊上陣,用一字起子給苞谷棒子開二條路子,在把長板凳放倒,凳腳掛一個綠膠鞋,就可以在膠鞋上來回的搓苞谷棒子,這樣很好搓,一家人多的一天能搓好幾百斤。
李華家的濕苞谷被老爺子收購了,不用收到家里,直接被送到老爺子過里。
老太太:“沒見過收濕苞谷的,曬干后肯定要虧不少?!?br/> 老爺子:“你個老太婆,平時關(guān)心這個兒子,關(guān)心那個兒子,就光嘴巴說說沒有實際行動,你自己親兒面前你還想賺錢,虧一點點又怎么了?”
“大兒就一個人,你讓他怎么去晾曬苞谷?他也沒時間,有那時間不如多釀點酒,再說他一有空也幫忙搓苞谷。”
“能差好多錢嘛?哥哥也沒時間,還不是我們幫忙去曬苞谷,差一點點錢,一家人算得這么清楚干什么?”李二貴很大方的說道。
自己媽就是傻,只要有華妹仔在,自己爸爸肯定偏心到天邊去,釀酒這個技術(shù)活,爸爸誰都不教就教大哥,何況這點小錢,李二貴不是不嫉妒?嫉妒也沒用,胳膊擰不過大腿。
“今年有電風(fēng)扇,坐在風(fēng)扇底下搓苞谷也不熱,要是往年還不得熱個半死,在說我也沒抱怨什么?!?br/> 老太太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
“老二,你年記也不小了,找個年輕的妹仔肯定不成,我給你相看了個寡婦,就帶著個妹仔,那個妹仔還小只有一歲多不到兩歲也不怎么記事,好好養(yǎng)著也跟親生的一樣,你們這事西女成了你們還可以在要一個,老二你看怎么樣?”老太太殷切的看著李二貴。
李二貴鬧了個大紅臉。
“媽…媽,你看著辦就行了,我能怎么樣,有人看得上我就不錯了,”李二貴自嘲的說道。
“你怎么了,不也是勤勤懇懇能能干干的嗎?”老太太不愿意了。
“自家人說說就行了,你兒子是個什么樣,你自己都沒有一點b數(shù),胡子拉碴衣服也不洗一洗,能有個女的看上他,不是眼瞎就是個傻子?!?br/> “二娃子,你去相看那個女的的時候,還是這幅造型?能成功酒窖的鑰匙老子就給你管,去街上找個理發(fā)店把你那頭毛給修剪一下,再把你的胡子刮刮,買兩身像樣一點的衣服?!?br/> “這樣倒飭倒飭,看你娃能騙到個婆娘不?”老爺子滿臉鄙視的說道。
李二貴被自己親爹這么損也沒生氣,實際他也是這么想的,自己是因該好好倒飭倒飭自己了,自己都三十多了還能找到個女的都不容易了,管她二婚三婚。
李家現(xiàn)在裝了一臺吊扇,老爺子、老太太、李二貴在吊扇下搓玉米,吊扇呼呼的吹著很涼爽。
李華在一邊搖椅上睡午覺,習(xí)慣了午睡到了點就打瞌睡,再加上風(fēng)扇呼呼的吹,涼風(fēng)爽爽的困意更濃。
李華醒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他們說的話,現(xiàn)在真的跟前世不同了,二爹居然要相親了真神奇,前世的老光棍今生居然要娶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