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哪怕不逛街,那也是在造孽。
也不知道倆貨在里面啃了多久,變了多少球形,商照夜已經(jīng)憤然先回了殷筱如別墅,才醒悟隔多遠沒區(qū)別,只要靈魂還能共鳴,自己就得繼續(xù)悲劇。
“陛下,我看你還是趕緊出來吧,我受不了了……”商照夜在床上打滾。
“……我就很受得了嗎?”狐王也在切齒:“我體驗到的感覺比你激烈!這還沒真做呢,真做了怎么辦,會死狐的!”
唯有在這刺激最強烈的時候,她能清醒對話,更是悲劇。
“……不是,陛下,你這口吻怎么和殷筱如的有點像?”
“這父神偏心,還不就是殷筱如會給他啃?老色胚一個還父神呢。”狐王鄙視道:“其實這次過來不是沒有收獲的,我覺得明明可以和殷筱如爭奪一下父神偏誰……”
商照夜停止翻滾,沉默片刻:“用我的身體?”
“呃……”
“算了吧陛下,我再是忠實也會造反的。”商照夜木然道:“而且陛下你是不是真被殷筱如同化了一些……這絕對是個餿得不能更餿的餿主意,除了白給沒有意義?!?br/>
“我并不是讓你去白給?!焙醯溃骸澳阌袥]有發(fā)現(xiàn),父神很想騎你?”
“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直白?”
“事實上這是最準確的詞,畢竟他是真想騎馬,而不是想女人?!?br/>
商照夜:“……”
“我相信人心的弱點都是一樣的,即使他是父神。一旦有了欲望,有所求,想要得到你——別瞪我,想要得到這匹馬,就會開始想方設法去追逐。你不但不能白給,反而要高冷,要拒絕,要若即若離,就可以讓他輾轉反側……”
“陛下……”
“嗯?不需要夸我很聰明,我知道的?!?br/>
“我只是想說,我覺得陛下說這些的時候特別興奮?!?br/>
“并沒有。”
“作為忠誠的臣子,我還是要提醒陛下:他是父神,實力碾壓一切,一旦發(fā)起性子,什么若即若離都是一巴掌就趴下的事兒,這是與虎謀皮?!?br/>
狐王指出:“難道你住在這里,不是一巴掌就趴下的事兒?”
商照夜:“……”
狐王道:“實際上我不僅不是讓你去勾搭他,反而是讓你把握好距離,別因為這對狐男女合作說點什么很有道理的話就栽了,沒有人比我更懂狐貍,他們試圖坑你?!?br/>
“我知……啊……”商照夜抽搐了一下,趴在床上不做聲了。
狐王也不做聲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魂飛了。
“懂有什么用……”商照夜悲憤:“還不是被坑了!”
大中午的,艷陽高照,商場都快沒人了,一男一女從消防通道相繼探出了腦袋,又悄悄地回了一樓的車輛展廳去兌車。
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連牌帶稅都弄好了,直接落地可以走。
殷筱如奇道:“我給過你身份證嗎?怎么辦的牌?”
“我們小姐辦的,說誰的證不要緊,她送你?!惫ぷ魅藛T神色古怪地打量著夏歸玄和殷筱如,憋了一肚子老槽不敢多說。
這尼瑪,小姐這是公然搶男人啊,這女的不會氣死?
殷筱如果然炸了:“我的車,我的牌,我的證,不要凌墨雪!我開著凌墨雪的車上下班算什么事!想惡心死我嗎?”
“小姐說了,你平時就在開她的車。”
殷筱如:“?”
夏歸玄:“……”
這說的是原來的車品牌就是她凌家出廠呢,還是指的某男人?
這小女奴又飄了?
工作人員賠笑:“要不二位自己去和我們小姐溝通,讓她過戶吧?這為難我也沒有用啊……”
“算了?!毕臍w玄也勸:“她這個膈應人過分了,等我跟她說?!?br/>
工作人員道:“小姐說,明天閱兵演唱,她會出場,不知道夏上尉是否與會,如果是的話,希望同臺演唱,做個《大夏情事》特別舞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