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找地宮的事兒,我也是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兒涉及到袁木孚和李成二,而這兩個人又都是我及其在乎的。
接下來蔣蘇亞一直努力控制自己,讓自己不要再落淚,她站直了身體,使勁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后將背包重新背上說道:“宗禹,找地宮的事兒就靠給你了?!?br/>
我點了點頭,慢慢走到香案的前面。
接著我緩緩說道:“你還記得我用籌策給你起卦的事兒嗎?”
蔣蘇亞用微弱的哭腔說了一句:“嗯,記得?!?br/>
我繼續(xù)說:“這香案,就好比第一根籌策,橫在廟里象征太極,太極兩側(cè)變?yōu)榍り庩??!?br/>
“靠近壁畫的一方為乙組,因為鮮血者是主動的一方,所以靠近門口的一側(cè)是為甲?!?br/>
“而香案到門口一共三十四塊石板,壁畫一側(cè)為二十六,門口一側(cè)取一后除四余數(shù)為一,總共需要去掉兩塊石板!”
“壁畫一側(cè)二十六除以四,沒有余數(shù),所以取四塊?!?br/>
“按照這樣的數(shù)目來取石板,地宮的機(jī)關(guān)應(yīng)該會自行的打開?!?br/>
聽我說完,李成二就好奇問:“我們知道了數(shù)目,可應(yīng)該取那些石板呢,總不會是隨機(jī)的吧?!?br/>
我說:“籌策畫像就是隨機(jī)的,我相信這應(yīng)該也是隨機(jī)的,試一下?!?br/>
李成二點了點頭。
接著李成二去香案和壁畫中間隨即取出了四塊石板,而我這邊在靠近門口的一側(cè)取了兩塊石板。
我們?nèi)∈宓臅r候就發(fā)現(xiàn),石板很容易就被撬起來了,而在石板的下面鋪著一層金色的沙子,而那些沙子好像流水一樣,還會慢慢地流動。
等我和李成二取好了石板,我們就聽著腳下的沙子“唦唦”流動的聲音開始增大。
隨著沙子的流動,我們腳下的石板好像是飄在水面上的木板,也開始自行動了起來。
這些石板“咔咔”重新組合著,接著在東北側(cè)的墻角就出現(xiàn)了一片六塊石板的空缺,而我們?nèi)∈宓目杖蔽恢?,已?jīng)被其他位置移動來的石板給填滿了。
再看東北角的位置,沙子慢慢地流到石板的下面,然后出現(xiàn)了一道向下的石板門。
我們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石板門附近。
李成二也是對著我豎起拇指說了一句:“宗老板,牛掰啊,這都能被你蒙對了?!?br/>
我斜了李成二一眼說:“你哪只眼看到我是蒙了?!?br/>
說話間,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先到了石板門的旁邊,接著蔣蘇亞才走到我身邊,胡思喜托著受傷的身體撿起柴刀也是走了過來,站到了李成二的身后。
石板門刻著兩條大蛇,它們頭尾相顧,形成一個圓圈。
應(yīng)該是象征太極環(huán)。
而在石板的中央有一個長方形的凹槽,那凹槽的大小好像正好可以放下我手中的命尺。
想到這里,我就把命尺在凹槽上比劃了一下。
李成二道:“莫非這是鑰匙?”
凹槽里面也有命尺的刻度,我把刻度對齊,然后把命尺放了上去。
“咔!”
原本緊鎖著的石門,忽然露出一道縫隙來。
李成二順著石門的縫隙把石門拉起來,我們就看到了向下的臺階,這應(yīng)該就是地宮的入口了。
“看來這地宮不是蔣家的,而是榮吉大朝奉的,地宮只是在蔣家的地盤上而已。”李成二把命尺取下來還給我后,便說了這么一句。
我接過命尺道:“地宮應(yīng)該還是蔣家的,榮吉應(yīng)該只是鑰匙的保管者,我隱約覺得這命尺能開的,不止是蔣家蛇廟的地宮?!?br/>
李成二問還有哪里,我便搖頭說不上來了。
接下來我們沒有多聊,李成二開了手電,然后第一個開始往下走,我緊隨其后,最后是蔣蘇亞。
胡思喜沒有下來的意思,而是在口上說了一句:“我給你們把風(fēng)?!?br/>
我對著胡思喜點頭說了一句:“謝了!”
臺階很長,我們往下走了五十六級臺階才到達(dá)底部,本來以為這個地宮會極其的復(fù)雜,可我們下來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大小竟然和蛇廟差不多大。
在地宮里面也鋪著和上面一模一樣的石板,而在石板上有很多單體的展架,每個展架上都放著一樣玉質(zhì)蛇雕。
白玉、翠玉、血玉應(yīng)有盡有。
看著這些東西我就補(bǔ)充了一句:“我們找的是血玉的貔貅,大家不要亂動這些玉蛇,我總覺得這些玩意兒有什么地方不對頭。”
地宮不大,很快我們就找到了那塊血玉的貔貅。
那東西只有三四歲小孩兒的巴掌大小,它靜靜地爬在展架上,一雙眼睛好像是活的一樣,無論你站在什么方位,它都好像在盯著你。
李成二繞著貔貅轉(zhuǎn)了一圈就問我:“取嗎?”
我把命尺放回插在背包的側(cè)面,然后搓了搓自己的雙手,便開始在展架上摸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