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晚上,并且是周末。
姜銳和彤彤來到商業(yè)街,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
大街上,各種女人都有,黑絲,白絲,短kù搭配長筒靴的。有的甚至穿著短裙,白晃晃的大腿露在外面。
真是驗證了最不怕冷的動物,就是女人。
雖然這樣很吸引目光,但隨著彤彤的到來,這些女人都成了陪襯。
姜銳和彤彤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百,畢竟郎才女貌。
女人羨慕嫉妒,怎么會有這樣極品的女人,長得好看,身材也好。
男的也羨慕嫉妒,擁有這么漂亮的美女為伴。
彤彤帶著姜銳進了一家味道很不錯的高檔飯店,已經(jīng)定好了位置。
周圍都是滿桌,可見這家店確實不錯。
彤彤請姜銳吃飯,自然是挑好吃的店。
坐下后,姜銳和彤彤點完菜開始等待。
就在這時,一穿著西裝,面孔帶著些許桀驁的青年男子走來,打招呼道:“彤彤,真的是你啊,你今天可真美,差點沒認(rèn)出來?!?br/> 姜銳看過去,眉頭微挑,這男子,是張健。
彤彤點了點頭,態(tài)度冷漠。
“這是你的,男朋友?”
彤彤道:“這是我朋友?!?br/> 張健松了口氣,彬彬有禮道:“能讓我坐這嗎?周圍沒座位了?!?br/> 彤彤蹙眉:“不行,我第一次請我朋友吃飯,你去外面等會兒吧。”
彤彤話落,周圍一些人認(rèn)出了張健,面露崇拜,激動。
“你是張??!”
“哇!真的是!鋼琴天才!”
“獲得了參加省鋼琴比賽資格,是奪冠熱門人物!”
“張健,你坐我這吧?!?br/> 一些人紛紛邀請,激動。
然而張健全拒絕了,搬了個凳子坐在彤彤身旁,厚著臉皮道:“那我就在這等吧?!?br/> “你!”彤彤氣憤。
彤彤身為記者,前不久采訪過張健,對這個人第一印象就不好,張狂自大。
采訪過后,張健想要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她婉拒。
之后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查到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還有上班的地方,然后經(jīng)常打擾自己。
她明確說了讓張健離自己遠點,但沒什么效果,最近沒有再打擾她,可能是因為馬上要比賽了,忙著練琴,讓她松了口氣。
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到了。
這時,姜銳站了起來,漠然道:“別在這里礙眼,出去等吧。”
坐著的張健抬頭看著姜銳,與姜銳的目光對視,他竟然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xiong口像是堵住了一般,悶得慌,有一股壓迫感。
雖然如此,張狂的張健怎么可能就這么乖乖離開。
“有意思,我若不走呢?”
呼!!
話剛落,姜銳右手呼嘯而出,快到張健都躲閃不及。
砰!
姜銳的手呈爪狀,猛地抓住了張建的喉嚨。
響亮如打耳光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所有人看過來,很是驚訝。
“這人敢打張健?!?br/> “張健不僅有名,鋼琴彈得厲害,聽說還會功夫?!?br/> “這少年慘了?!?br/> ……
然而,彤彤不擔(dān)心,雖然張健會功夫,但肯定不是姜銳的對手。
張健會功夫,但也遠遠厲害不到能砸飛面包車。
張健極為震驚,速度太快了,他練過功夫,身體異于常人,原以為姜銳即便厲害,也不敵自己。
張健剛準(zhǔn)備動手想要拿開姜銳的手,陡然被姜銳提了起來,手如鉗子狠狠捏著他的喉嚨,張健的臉?biāo)查g變成了豬肝色。
“咳咳!你!你放開我!”
張健難以呼吸,一陣咳嗽。
周圍的人驚呆了,一只手就這么將張健輕松提了起來。
原本張健的粉絲想上去阻攔姜銳,但看到這么厲害,就不敢上了。
姜銳將張健如小雞般提著,快到飯店大門處時,右手發(fā)力用力一甩,將張健如同丟垃圾一般丟出。
砰!
張健飛出十多米遠,重重砸在地上,與地面接觸,身體極為疼痛。
做完這些,姜銳轉(zhuǎn)身回去。
張健咬牙切齒,心中怒火升騰。但,見識了姜銳的厲害,他又不敢直接沖上去,不然會更慘。
但張健,要比北淼更狂心思更壞。
張健站起來,痛的齜牙咧zui,咬牙切齒。
“可惡,竟然敢直接將我丟出來?!?br/> 張健拳頭緊攥,咯咯直響。
“剛好,我今天招了個武術(shù)老師,就讓他來教訓(xùn)你!”
張健打通電話。
“張權(quán),你現(xiàn)在立刻來幸福好吃飯店,我在門口等你。”
聽著張健話中帶著不悅,電話另一邊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立刻過來,路上在跟你說。你的實力,真的很厲害吧?”
見識了姜銳的實力,張健沉聲問道。
“當(dāng)然,我原本是南拳代掌門,練武的人里面,除過那幾個厲害的老頭,年輕一輩里,沒人是我……”
原本想說沒人是自己的對手,但突然想起了什么改口道:“年輕一輩中,能勝過我的,不超過一個?!?br/> “好,趕緊來!”張健掛斷電話,看著飯店內(nèi)恨聲道:“小子,給我等著!你很快就會被教訓(xùn)!”
不久,姜銳跟彤彤吃完飯從店里走出。
看到姜銳走出來,而張權(quán)還沒到,張健下意識害怕退后幾步。
“張健,我來了,誰打的你,我這就教訓(xùn)他?!?br/> 身后張狂的聲音響起,張健頓時面色一喜松了口氣。
張健轉(zhuǎn)身看到張權(quán),快步上前指著出來的姜銳。
“就是他!我就想坐在店里等位置而已,又沒坐在桌前而只是坐在他的旁邊,就把我提起來丟了出來,真是可惡?!?br/> 張健極為氣憤。
“那還真是狂妄?!睆垯?quán)聞言眉頭皺起。
隨著張健所指看過去,張權(quán)眉頭微挑:“嗯?一個少年?”
“嗯。張師傅,這種年輕人你能輕松解決吧?”
張權(quán)點頭:“自然,我的實力放在學(xué)武的人中,也是頂尖的,何況他那么年輕。”
張健疑問:“你剛才說年輕一輩,能勝你的不超過一個?難道有一個人你贏不了?”
聞言,張權(quán)沉重點頭。
“我的實力,比之前的掌門遜色一點,雖然沒出山跟人打過架,但我認(rèn)為自己的實力,在五十歲以下的人中,是最強的。不過,當(dāng)發(fā)生一件事后,就不這么認(rèn)為了,有一個人比我強,還很年輕。”
“不說這個了,我這就上去教訓(xùn)他?!?br/> 張權(quán)不再多說,上前攔住姜銳。
“你打了他就想這么走掉?我南拳宗代掌門,今天就要給他討個公道?!?br/> 張權(quán)活動身體,扭動脖子,咔咔作響。
姜銳瞇著眼,沉聲問道:“南拳宗?代掌門?”
“看來你知道南拳宗?!睆垯?quán)自傲。
“知道,前幾天剛把南拳宗的掌門給打成殘廢,然后變成了乞丐。怎么,你也想跟你的掌門成為同行?”
聽著姜銳的話,看到姜銳逐漸變冷的目光,張權(quán)驚的不禁連連后退。
“你……你是……姜銳?!!”
張權(quán)面露驚懼,他說年輕一輩比自己強的不超過一人,而這個人,就是姜銳!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他雖然沒見過姜銳,但知道是個十八歲少年。
而眼前的少年,也是十八歲左右。
他慌了,暗罵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剛出山,唯一一個打不過的,恰好就碰到了。
“現(xiàn)在,你還要幫他出頭嗎?”姜銳瞇眼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