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益君吐掉口中的煙頭,情緒帶了些怨憎,對凌楠說道:“這么久都沒來,我還以為你死了,老頭說你是被人揍進醫(yī)院的,我表示很不理解?!?br/>
凌楠說道:“葛大爺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被一個很厲害的人打進了醫(yī)院,差點連命都沒了,不過好在死里逃生,我要是提前領(lǐng)了盒飯,你的續(xù)集都沒法演了。”
程益君說道:“能把那人介紹給我認識認識么?我想挑戰(zhàn)一下他。”
凌楠說道:“算了吧,這個人不是咱們地球人的力量所能制服的,我們還是聊聊病情吧。”
程益君說道:“自從你上次針灸完,我覺得身體好了一多半,今天來的有點不湊巧,報告什么的我也沒帶來,要不我現(xiàn)在回去拿?”
凌楠擺擺手說道:“不必了,你先坐下吧?!?br/>
程益君聽后立刻坐在辦公桌前,翹起了二郎腿,把手腕搭了過來。
凌楠醞釀了一會兒,屏住氣息凝視程益君周身浮動的氣流。
只見她頭頂上一陣土黃色霧氣極為濃暗,其中有黑霧縈繞呈翻騰狀,像是烽火臺冒出的滾滾濃煙飄在空中經(jīng)久不散。
唯獨一縷紅煙纏繞其外,有如躍動的火苗,調(diào)侯兩重烏云不致擴散。
她的癥狀比想象中要更嚴重,而且在與癌癥奮力抗衡。
凌楠聚精會神觀察著程益君,卻被她突然一拳打在了鼻子上。
程益君劍眉微蹙,面帶嗔怒,顯然是對凌楠這樣盯著自己看有些渾身不舒服。
凌楠疼的捂住鼻子,攤開手看了看,沒流鼻血。
好像她也沒使多大的力氣。
程益君說道:“你不是要把脈嗎,老盯著我臉看什么,我臉上有錢嗎?”
凌楠心里有些忿意,但也不好發(fā)作,畢竟告訴她自己能觀氣形,這個耿直的男人婆會信嗎?
隨即捏了捏鼻梁說道:“我剛剛是在觀你的面色,這樣吧,還是按照上次的診療方法給你進行針灸,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跟你說幾句話。”
程益君問道:“你要說什么?”
“以后脾氣能不能不要這么暴躁,還有,我上次跟你說讓你不要抽煙,你怎么不聽呢,這些都是加劇病發(fā)的致命因素?!绷栝獓烂C說道。
程益君不耐煩道:“你他媽別廢話了,趕緊治療吧?!?br/>
“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嗎?”
“是。”
……
凌楠無奈,只得打開葛紅鈞剛給的楠木盒對程益君進行施針。
這一次針灸比之上次療程快了很多,得益于新裝備的基礎(chǔ)屬性。
好像沉睡百年的神器重見天日一樣,毫針深淺不一的逐次扎在程益君身上,整個過程凌楠一直盯著程益君身體氣流的變化。
每下一根針,暗色的氣霧濃稠度就減弱一分,直到逐漸消散成薄紗狀。
程益君面色也開始泛起光澤,鼻尖出現(xiàn)細密的汗珠。
半晌過后,凌楠背后傳來葛紅鈞的鼾聲,回頭一望,葛紅鈞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垂頭睡著了。
程益君感知身體上的變化,又是一次新的奇妙之旅。
對凌楠的信心也加倍成長起來。
這時,只聽店外突然傳來陣陣轟鳴的炸街聲。
一排豪車呈一字型駛來,全部停在了葛紅鈞中醫(yī)店門口。
豪車約有六七輛,均是五顏六色的蘭博基尼,引得街上眾人紛紛注目,小姑娘們拿起手機瘋狂尖叫著拍照。
為首的紫色雷文頓剪刀門先行下來一人,凌楠望去不禁吃了一驚,只見那人莫西干頭,滿臉的痞富之氣,那不是遠豪集團的老板齊遠嗎?
葛紅鈞也被這陣刺耳的發(fā)動機聲吵醒,站起來向外張望。
后面的蘭博基尼也陸續(xù)下來一群不知真假的富二代和馬仔團,凌楠數(shù)了數(shù),大概十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