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春院,秦悵攥緊了畫卷,俊顏陰沉的低吼:“來人?!?br/> 鐵鷹跑來。
秦悵命令:“封鎖春院,春院里的任何一個(gè)人,都不準(zhǔn)私自離開,特別是白意?!?br/> 鐵鷹拱手作揖:“是。”
秦悵跌跌撞撞的回到伏莽閣,進(jìn)跨過院門的時(shí)候,身子突然一斜。
隨影趕緊從暗處出來扶住了秦悵。
“王爺,你怎么了?”
“是她,是她,本王親手殺了她?!鼻貝潓嬀泶蜷_:“就算寫的再怎么一樣,她都不是她,本王殺了她,本王親手殺了她和我們的孩子?!?br/> “王爺,你在說什么?!彪S影不懂,接過了畫卷看了兩眼:“這是王妃作的詩?!?br/> 隨影的讓再一次重?fù)羟貝澋男摹?br/> 一口血猛然從秦悵的嘴里噴吐而出。
“王爺?!彪S影擔(dān)憂的大呼,雙手扶撐在他的腋窩下:“王爺,你你……你這是……”
“你給我的才是白錦作的,這是白意那個(gè)女人為本王作的,呵呵……呵呵……”秦悵推開了隨影,快速的奔入了書房,想尋找白錦曾留下來的東西:“蘭花呢,王妃留下來的蘭花在何處,桌子,還有她剪的畫。”
隨影又驚又迷茫,不懂秦悵怎么出去一趟就變成這樣子。
“那些東西都被王爺下令扔掉了?!彪S影說。
秦悵沖到隨影的面前,揪住了隨影的衣物吼:“把它們找回來?!?br/> “可……那些東西都被王爺你下令扔回冬院,冬院不是已經(jīng)被王爺給燒了嗎……”
“冬院,對(duì),在冬院?!鼻貝澩崎_他,就像瘋子一樣的一路跑著去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