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fā)生的都太快,根本就讓我來不及反應(yīng),眼見龍哥的雙眼變成了漆黑色,這是被鬼上身的前兆啊。
我掐指準(zhǔn)備出手,結(jié)果這龍哥直接坐了起來,身上的邪氣這一刻瞬間爆發(fā),將他整個人直接吞噬。
在我眼里,他就是個被邪氣包裹的人,但在海哥眼里,這龍哥現(xiàn)在又要開始暴走了。
“大師,這怎么回事。”海哥緊張的開口。
“我也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他被邪氣控制,你們不要靠近?!蔽艺f著,從口袋摸出了鬼杵展開。
在我們?nèi)齻€人的注視下,那龍哥從地上站了起來,整個人身上的血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原本龍哥身上松弛的皮肉,這一刻變得線條清晰起來,就像是刀刻斧鑿一般,將每一寸肌肉都刻畫的那么完美。
這應(yīng)該就是那慕容清說的肌肉男吧。
但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考慮他是不是肌肉男的時候。
“天地?zé)o極,乾坤鎮(zhèn)法?!?br/>
“給我壓回去。”
我祭出手里的鎮(zhèn)壓銅鏡,鎮(zhèn)壓之力從銅鏡上傳來,全部壓在了龍哥的身上,與此同時,一股子反抗之力也在龍哥的神色爆發(fā)開來。
鎮(zhèn)壓之力和反抗之力正在猛烈的沖擊,落在龍哥頭頂上的銅鏡,此刻閃爍著金光,隨時都有可能鎮(zhèn)壓不住。
奇怪了!
我手里的咒印翻轉(zhuǎn),加持之力增強(qiáng)幾分,但鎮(zhèn)壓銅鏡還是一副岌岌可危的樣子。
龍哥此刻站在原地,低著腦袋,但他身上的邪氣,源源不斷的沖出,像是連接上了九幽一般,勢要將九幽之中的邪氣全都釋放出來。
不敢大意,要是我松手,龍哥體內(nèi)的邪氣爆發(fā),我們在場的幾個人,都好過不了。
“快用買來的朱砂,灑在你們老大的身手。”我著急的說道。
獨眼和海哥反應(yīng)極快,撿起地上的朱砂袋子,朝著龍哥一把一把的撒了上去。
朱砂碰到龍哥的身子,便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落在地上的朱砂都有紫紅色變成了黑色。
這么點朱砂想要鎮(zhèn)住龍哥身上的邪氣,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么濃郁的邪氣,恐怕不用點手段,是鎮(zhèn)壓不下來了。
我抽出一張符篆,手指伸到嘴里猛地咬了一口。
擠出了大概有三四滴精血在符篆上吧,我雙手不斷的掐訣,幾分鐘后,千道符文加持在這張鎮(zhèn)壓符篆上。
“臨字符?!?br/>
“鎮(zhèn)!”
我一點飄在眼前的符篆,一指劍指點在符頭上,頓時符篆之上,金色的符文閃爍,下一刻就是一道金芒出現(xiàn),朝著龍哥穿刺而去。
砰的一聲悶響,龍哥的身體倒飛,直接撞在了墻上,繼而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就連他身上的邪氣,也都全部渙散開來,不在凝聚。
不過就算如此,那僅剩的一道邪氣,還是纏繞在龍哥的身上,經(jīng)久不散。
我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渾身氣力感覺都被抽空一般,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睡過去。
這么濃郁的邪氣,以我之前的手段,或者現(xiàn)有的符篆來鎮(zhèn)壓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如果以我的手段,一直這么鎮(zhèn)壓下去的話,等到那股子邪氣凝聚成功,吃虧的就是我了,到時候可能還會出現(xiàn)反噬。
就在剛才的緊要關(guān)頭,我不得不用自身的精血來加持符篆鎮(zhèn)壓,就算是如此的話,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鎮(zhèn)壓住這些邪氣。
無奈之下,除了浪費我三四滴精血之外,我還動用了九字真言符。
逼神離開的前幾天,將這九字真言符傳給了我,當(dāng)時我還是二品上的境界,想要動用九字真言符是不可能的事情,九字真言符的威力,我現(xiàn)在算是見識到了,也明白逼神說的那些話,為什么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不能使用九字真言符了。
臨字符,是九字真言符之中最為低級的存在,一千道符文咒印的加持,也不過是最低的條件而已。
如果沒有我的精血加持,這臨字符就算被我加持到千道符文,也不會有這樣的威力。
主要還是精血的加持,可是一個人身上能有多少精血浪費。
況且,只是最低級的九字真言符中的臨字符,就直接抽空了我體內(nèi)的所有氣力,要是再加持幾百道符文上去,恐怕我現(xiàn)在就該昏迷了。
現(xiàn)在,還好是打散了這龍哥身上的邪氣,否則的話,我就該找個地方哭了。
摔在地上的龍哥沒有了動靜,繼續(xù)變回皮包骨頭的樣子。
“大師,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豹氀埤垇淼轿业母埃胍鑫移饋?,但是被我拒絕了,我現(xiàn)在能坐著就算不錯了,站起來也是要倒下的,所以還是不去廢這個勁了。
一道臨字符,就抽掉了我身上所有的元氣,現(xiàn)在想想還真的是心有余悸,如果我不是三品上的境界,而是三品下,現(xiàn)在還會不會這么幸運。
“我沒事,將你們老大抬到我面前,我看看他后背的紋身?!蔽姨撊醯恼f道。
獨眼龍和海哥,將龍哥抬到我的面前放在地上,將龍哥的衣服給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