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山對我出手,說是為了萬青古,但實際上為了什么他自己清楚,我手里的鬼杵是秦瓊給的,也確實是一件法器,威力可想而知。
再加上我和慶陽市風水閣的人本就關(guān)系不好,先是萬青古,現(xiàn)在又是施文山,從候老來慶陽市處理事情,到遇到這兩位閣主,因為候老的問題,我和他們起了分歧,或許這就是導火索。
萬青古是凌蘇的奴才,凌蘇又將太陰觀音帶走,我剛才問施文山,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施文山撲殺過來,我自然出手反擊,一時之間我們兩個之間,打的難舍難分,他壓制不住我,我也討不到什么便宜。
半斤八兩,誰也討不到好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自己也有些吃力,至于施文山,更是氣喘的不行。
“施文山,凌蘇和你什么關(guān)系!”我停下手質(zhì)問道。
施文山看著我,手里的拂塵已經(jīng)沒有了幾根毛,聽我說完,施文山扔掉手里的拂塵,一臉不爽的看著我。
“不認識?!?br/>
“受死吧。”
說著,施文山從衣服里面抽出來一張符篆,嘴里念完咒語之后,朝我一甩而出。
這是打不過我,想要用符了。
論符篆我自認不會輸。
我們兩個還是拋灑符篆,符篆在空中爆開,就像是小型的煙花。
半個小時之后,我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施文山,他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招架之力,就是我也沒有多少氣力了。
“你只不過是三品上的境界,實力怎么會如此?!笔┪纳讲桓抑眯诺拈_口。
現(xiàn)在,我也才算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了個大概的了解,以我三品上的實力,完全有能力和四品上的人動手,甚至還不至于處于下風。
“我問你,萬青古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冷冷的開口問道。
施文山坐在地上,沒有絲毫氣力反抗,聽到我的話,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不清楚,在風水閣的事情上,我們有共同的意見,但是他私人的事情,我沒有過多了解,而且他的事情,也不想我插手。”
“他對你出手的事情我知道,只是自從上次他離開之后,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見到他,這短時間我查了事情的起末,發(fā)現(xiàn)他和你有牽扯,如果是不出意外,他應該折在了你的手里。”
“不得不說,你實力不錯,我都不是你的對手,更何況是萬青古?!?br/>
施文山說完之后,我看了他幾眼,現(xiàn)在我有機會殺了他。
“滾吧?!?br/>
“別再找我的麻煩,否則下次,我會要了你的命?!?br/>
等我說我,施文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你不殺我?”施文山凝重的問我。
我本想殺了他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風水閣的情況復雜,我要現(xiàn)在殺了他,估計明天風水閣就會重新洗牌,還會有新的閣主上任,誰都不敢保證,下一任閣主是不是善茬。
施文山的實力我清楚了,索性還是留著他一條命。
“守好你的風水閣,我不想惹事,但你也不要惹我。”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收起鬼杵準備離開。
“等一下。”施文山叫住了我。
“萬青古的尸體,我需要帶回去交差。”
交差?
我回頭看著施文山,好奇的看著他。
“交什么差?”我問道。
施文山詫異的看著我,有些不解的說道:“你不知道?風水閣的閣主調(diào)任,都是京城直接安排的,就是死了也需要用尸體證明?!?br/>
“萬青古的身份特殊,我必須帶回他的尸體才能交差?!?br/>
特殊?
這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說說看,怎么個特殊法!”我開口問道。
施文山也不磨嘰,坐在石階上。
“萬青古是京城那邊直接調(diào)任過來的,是直接聽從京城的命令的,他雖然是副閣主,但在風水閣,威嚴要比我這個正的大?!?br/>
“風水閣的閣主競選,有兩種方式,一種是閣中的會員上任,另外一種就是有京城總閣直接調(diào)派,基本上除了省會風水閣的閣主是需要調(diào)派的以外,像市風水閣的閣主都是由會員上任的。”
“萬青古在市風水閣之中,還真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他被直接調(diào)任到慶陽市的風水閣,我也當面問過他,只是他不愿意說,我也不好多問?!?br/>
“現(xiàn)在他死了,我要上報的話,必須用他的尸體去上報?!?br/>
施文山說完,我也大致有了一個了解。
“他的尸體,你是得不到了,萬青古的死和我也沒有關(guān)系,不過他死的時候,我確實在跟前,是他的主人抽了他全身的精血,被抽了精血的尸體是什么樣的,不用我說了吧?!?br/>
聽完我說的,施文山震驚無比,但也不敢多說什么。
離開小廣場,這次我放他一馬,就看他知不知道珍惜了。
回到高家,我睡了兩個小時,等我起來的時候,陸晴晴已經(jīng)從臥室出來,見到我之后,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出了什么事情?”我看她的表情異常,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陸晴晴看著我,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是我家里,出了點事情,我想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