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墨白的這句話,我直接站住腳步。
“怎么,說到你的痛點了!”林墨白不依不饒的開口。
看著林墨白,我來到他的面前,這么多人看著,我本不想與他難看,但這些都是他自找的。
“這筆賬我本想記著,但是你這人說話,太難聽了。”我淡淡的說道。
林墨白聽到之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江辰啊,江辰,你還真的是傻得可愛啊?!?br/>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這學(xué)校的院長,都不敢動我一下?!?br/>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對我出手,就不怕惹禍上身嗎?!?br/>
林墨白很是自信,他的話,同樣也逗笑了我。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br/>
“但是有一點,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很想知道,那就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br/>
“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有什么過節(jié),煩請你也不要在我面前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尤其是對晴晴?!?br/>
“院長不敢動你,可不代表我不敢動你?!?br/>
“趁現(xiàn)在,大家都還沒有到翻臉的地步,見好就收吧?!?br/>
說著,我整理了一下林墨白的衣服,算是退讓了一步。
“好??!”林墨白說道。
見好就收,善莫大焉。
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可接下來,這林墨白更過分了。
“你讓陸晴晴再陪我睡一晚,我就答應(yīng)你。”
砰!
一道人影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廁所里跳高,過分。
我看了一眼倒飛出去的林墨白,轉(zhuǎn)身帶著陸晴晴離開。
林墨白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吃痛不已,自尊和驕傲,讓他沒有當(dāng)眾叫喊出去。
從地上爬起來,林墨白一臉憤恨的看著我離去的身影,我知道他不服,這一腳算是給他的警告。
辦理了各項手續(xù),在被導(dǎo)師楊敏教育了一番之后,我和陸晴晴才從辦公室出來。
“楊敏導(dǎo)師對你很是關(guān)照,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她和沒少費工夫找你?!标懬缜缯f道。
我嘿嘿一笑,楊敏的年紀(jì)并不大,更像是長姐一般,加上之前我?guī)退鉀Q的那些問題,要是不對我關(guān)照幾分,我還不樂意呢。
“改天請她吃頓飯?!蔽业f道。
說道這里,我突然想到高雄那邊,拿出手機(jī)給高雄打了過去,可是電話里面的提示音,還是電話關(guān)機(jī)。
“晴晴,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高雄有沒有來找過你?!蔽覔?dān)憂的問道。
“一個月前,他來找過我一次,不過是來詢問我關(guān)于你的事情?!?br/>
“當(dāng)時,我們誰也聯(lián)系不上你,都快著急瘋了,高叔叔前來找我,也是想問問你的行蹤,可你離開的時候,誰也沒告訴。”
“當(dāng)時我見高叔叔的臉色并不好看,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br/>
“你要是真的放心不下,正好我們中午沒課,現(xiàn)在去高叔叔家里看看?!?br/>
陸晴晴說的這些,也是我心中所想的。
我們兩個驅(qū)車來到高家,敲了好半天們,才有人回應(yīng)。
等到高家的大門被打開,管家看到我的那一瞬間,頓時熱淚盈眶,朝我撲了過來。
“少爺,你終于回來了?!?br/>
高家的管家我還是認(rèn)識的,看他這個樣子,我也是一臉尷尬,我只不過失蹤了三個月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的。
“高管家,我干爹呢,之前我打他電話,一只處在關(guān)機(jī)狀態(tài)?!?br/>
看高管家老淚橫流的樣子,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少爺,老爺病倒了,這些時間你都去哪了,老爺都快急瘋了?!?br/>
高雄病倒了?
陸晴晴說一個月前高雄還去找過他,怎么現(xiàn)在就突然病倒了?
“高管家,干爹現(xiàn)在在哪里?”我緊張的問道。
“少爺你別著急,我這就帶你過去?!?br/>
在車上,我有些不安,心里總是毛毛的,高雄對我的好我知道,我走之前,最后和他見面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他的身體,精氣充足,陽氣不衰,不應(yīng)該是突然重病的人。
來到醫(yī)院,在高管家的帶領(lǐng)下,我和陸晴晴來到病房,只是病房打開的那一刻,一股子焚香的味道鋪面而來。
可能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我對這些香燭紙錢燃燒過后的味道很是敏感,我以為是自己的鼻子出問題了,站在病房門口嗅了幾口,發(fā)現(xiàn)就是香燭燃燒過后的味道。
病房之中,并不是只有高雄一人,讓人意外的是,許峰父子也在。
我的出現(xiàn),讓許峰父子有些始料未及。
因為楊敏的問題,許峰以為我是楊敏的男朋友,所以處處和我作對,上次因為八寶天葬穴,許藏海和他兒子許峰,在高雄面前吃了癟,打那之后,我就沒有再見過這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