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wù)員再一次的被警察問詢,神清明顯的有一些慌張起來。
“我昨天不是都說了嗎?那個變態(tài)畫家非要讓我?guī)退咕?,我倒完就走了?!?br/>
“你是叫林雪是吧?”裴鋒正想發(fā)火,大樹在旁邊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問道。
“聽說,你原本是在餐廳做事的,后來因為被殷畫家投訴,才被調(diào)到了客房,對嗎?”
“是呀,有問題嗎?”女服務(wù)員的態(tài)度依然很強硬。
“我們在你拿上客房的紅酒瓶里,發(fā)現(xiàn)了毒品‘郵票’,而殷畫家也正是因為沾染了‘郵票’,而產(chǎn)生了幻覺最后溺水身亡,而你,先是和他有沖突,然后又親手將裝有毒品的紅酒倒進了房間的浴缸。所以,現(xiàn)在,我們有理由懷疑就是你,將毒品‘郵票’放進了紅酒瓶里?!?br/>
“警官,你們可不能冤枉人,你們說的毒品郵票是什么樣子,我都不知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放的?”林雪的氣勢明顯得開始不足了。
“這還需要證據(jù)嗎?第一,你首先被受害者投訴心生怨恨,就是你有動機。第二,你是除了死者之外,唯一在紅酒瓶上留下指紋的人,就是你是唯一有機會下毒的人。這些還不夠嗎?”大樹的話音突然提高,再看林雪的臉,整個都驚慌了起來,眼神也開始不自覺的閃躲起來。
“警官,我都說了還不行嗎?”在大樹的攻擊之下,她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其實那天是殷畫家給了我錢,非要我扮成什么‘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樣子,向浴缸里倒的酒?”
“伯爵夫人?”不知道這個典故的大樹聽著有一些懵。
“是一個關(guān)于用少女鮮血保持自己青春容顏的傳說?!迸徜h趕緊在旁邊解釋道。
“你把當時的具體情況再詳細說一遍?!?br/>
“那天,我將兩箱紅酒送進了畫家的房間,正準備離開,他突然叫住了我,問我想不想賺一點外快。我怕他又投訴我,就說:看是什么事啦。他看到我答應(yīng)了,就說想讓我扮成那個什么伯爵夫人,幫他將紅酒全部倒進浴缸讓他泡澡。其實,我也聽說過用紅酒泡澡可以給皮膚美容,我就答應(yīng)了他。誰知,他竟然說讓我把衣服都脫了進浴室,說伯爵夫人要沐浴的時候,一定不會是穿著衣服的。當時我就懵了,接著我就罵他:你個變態(tài)色鬼,去死吧。誰知道他呵呵一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在旁邊的一個箱子里面抽出了一沓錢,直接跟我說:只要我照他的吩咐做了,這些錢就都是我的。而且,他只會站在浴室外面,絕對不會進去。我看那一沓錢,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多就猶豫了。誰知道我還沒想好,他又從箱子抽出一沓錢,說你干不干,不干我找別人了。這下子我可慌了,這兩沓錢夠我打幾個月的工了,我就答應(yīng)他了?!?br/>
林雪說到這里,似乎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了裴鋒和大樹一眼。
“繼續(xù)說,對了他那箱子里面有很多錢嗎?”提到了箱子和錢,裴鋒突然想起,在他們到達現(xiàn)場的房間里,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這項證物。
“滿滿的一箱子錢,我估計起碼得有幾十萬吧。”一說到整箱子的錢,林雪的眼神突然變得羨慕不已。
“好了,繼續(xù)說?!贝髽溆悬c看不下去,這樣的女人,一看就是為了錢,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那種。
“我就進了浴室,脫掉了衣服。他還真的是站在外面沒有跟進來。他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會,然后撬開一瓶紅酒,單膝跪下,將瓶子遞了進來,嘴里還一邊念著:伯爵夫人,這是您要的少女的鮮血。我剛開始有一點害怕,以為他是精神有問題,后來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又覺得非常的可笑起來。當時的殷畫家一臉的謙卑樣,就像是我的仆人一樣。我慢慢地倒完了酒,他將錢畢恭畢敬地放到了浴室門口。然后讓我直接拿錢走,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心想,鬼才會告訴別人呢?然后,我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我不敢說,是因為我怕大家知道我收了他的錢,做了...那種事,畢竟,不是很光榮的事。警官,我都說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到處說,不然,我會沒臉做人的?!绷盅┱f完,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放心,我們不會到處瞎說的。你先回去,有事我們再找你,”現(xiàn)在裴鋒最關(guān)心的,倒是剛才林雪所提到的箱子和里面的錢了。
“顧青,我們進房間的時候,沒有看到箱子和錢吧?”裴鋒回頭問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