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員帶著宵夜的警員們回來了,聽說嫌疑犯已經(jīng)全部承認了他的罪行,高興地不得了,直呼‘林所長,你可真是了不得呀?!贿^當裴鋒提議繼續(xù)‘順藤摸瓜’深挖毒品的來源的時候,教導員搖頭了。
“各位同志,見好就收吧,你們現(xiàn)在做了市局刑警大隊的事情,已經(jīng)得罪了刑警大隊的人了。要是再連人家緝毒大隊的事情也做了,你們就真的是跨過界限了。到時候可真是把人都得罪光了喲?!?br/>
“教導員說得對,裴鋒,聯(lián)系市局緝毒大隊的,讓他們來把人提走?!绷志昂票唤虒T無數(shù)次提示過做事要講規(guī)則,雖然他一向不喜歡守規(guī)則,但是也不想讓周圍的人,都覺得他不合群。
“真的不繼續(xù)查了?”裴鋒對林景浩的回答,看得出來是有一些失望的,但是他還是走向了電話機。
“緝毒大隊的說過幾天過來提人?!迸徜h放下了電話,臉上明顯寫著失望。
“裴鋒,別這樣啦,像我們這種小派出所,能夠有案子可以自己查,就不錯了。別以為破了二個案子,就把自己當成了‘柯藍’,哪天等你有案子破不了啦,你再看看,到時候上面的人怎么踩你?!?br/>
教導員上前拍著裴鋒的肩膀,眼睛卻望著林景浩和顧青說道。林景浩知道教導員是在說給自己聽的,他臉上保持著微笑,他的身邊需要這樣的老江湖提點,所以,他一點也不介意。
不知道為什么,一大清早,到陰陽山上跑步的人,開始變得多了起來,而且,還以年輕漂亮的美女為多。她們不停地在林景浩的面前有意無意地穿梭著,就像是一只只展開了翅膀的花蝴蝶,這讓林景浩每天都如同孕育在美麗的風景線里。而夏明月也依然會是有一天沒一天的出現(xiàn)在隊伍里。
“夏法醫(yī),你發(fā)現(xiàn)沒有,像你這樣喜歡跑步的美女是越來越多了呀?!边@天林景浩終于忍不住追了上去,找人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林所,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
“知道什么?”林景浩被夏明月說得一頭霧水。
“現(xiàn)在你林所長在咱們青山鎮(zhèn)連破兩件命案,而且還和上頭保持著良好的關系,現(xiàn)在的你呀,是這里排名第一的‘鉆石王老五’啦?!?br/>
“你說啥?”林景浩嚴重懷疑自己的聽覺,難道這些女人都是為自己來的?
看到林靜浩放慢了腳步,夏明月也緩了下來。
“林所,說不定我也是為了你,一大清早才起來跑步的喲?!毕拿髟略诹志昂频亩叄p輕地吹了一口氣說道,這吐氣如蘭的感覺,讓林景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正想問個明白,夏明月已經(jīng)笑著快速的跑開了,留下了林景浩一個人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發(fā)呆。
“說是二、三天就來提人,這都一個禮拜了,這緝毒大隊的工作效率也太低了吧?!被氐脚沙鏊志昂坡牭搅藖碜越虒T的抱怨。
“我說我們繼續(xù)接著查吧,人家緝毒大隊根本就不把你這點小毒販當回事?!迸徜h一看教導員抱怨,他也跟著抱怨起來。
“裴鋒,我跟你說了,不要越界,不要越界,你以為我都是在開玩笑的呀?!苯虒T抱怨歸抱怨,但是他做事的原則是不會改的。
“是的,裴鋒,別沒事找事做,有時間還是聽大樹的,多到城中村去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還有那個暴發(fā)戶的女兒沒嫁出去呢?!睂τ诙矩湥志昂埔舱娴臎]有深挖的想法,因為他知道毒販們基本上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主。裴鋒他們只是一間小小派出所的民警,參與得越深,對他們的危險也會越大,他不想他的部下,每天都面對著死亡的危險。
“林所,你怎么也像大樹一樣的膚淺?”被林景浩當眾開玩笑,裴鋒有些臉上掛不住了。
“誰說我膚淺呀?裴鋒,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人家土豪嫁女兒,是又給車子又給房,長得不怎么樣的,人家還看不上了呢。對你這樣的基層小民警,那豈止是少奮斗十年呀,簡直就是改變了你的人生,懂不懂!”
“是呀,裴鋒你就考慮一下吧,像你這樣的基層小民警,這輩子都可能買不起這些東西的?!鳖櫱嘁膊皇r機的,做著一副鬼臉的摻和了進來。
“林景浩!”裴鋒正準備咬唇反擊,從門外突然闖進來幾名警察,帶頭的一個身高體壯、聲如洪鐘的三十歲左右的警察,遠遠地就向著林靜浩叫了起來。
“紀正杰!”林景浩明顯的和這名警察認識,而且似乎是多年未見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