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測臺上的醫(yī)生們也看到了問題所在,紛紛以手拍額大呼救命?,F(xiàn)在的他們如同置身于現(xiàn)場,仿佛病人的一呼一吸都與他們相關。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你們快看,他在干什么!”
只見許曜突然從腰間取出了數(shù)十根銀針,分別扎入了梁國立的脖頸處幾個大穴位,而躺在病床上原本因為痛苦而皺緊眉頭的梁國立,此時放松了下來眉頭漸漸的舒展開,隨后便進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好在我的銀針上淬有麻藥……好了,現(xiàn)在我們開始吧。”許曜一手拿著銀針一手拿著手術刀,在梁國立那補滿舊傷的身體上劃過,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我的天啊,他開刀前居然也不先進行測量……那么隨意就敢動刀……實在是太不專業(yè)了!”觀測臺上已經(jīng)有醫(yī)生憤然開罵。
“哼,像梁先生的這種病況,起碼需要兩個以上的主刀醫(yī)生,因為他身上有兩個器官都衰竭堵塞,不管先治療哪個都會讓另一個器官的壓力徒然增大,弄不好可能會爆血而亡。只有同時讓兩個器官的堵塞都疏通,才有一線生機。就憑他一個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外科部門的主任指著下邊的許曜大罵了起來,就連其他醫(yī)生也紛紛搖頭嘆息。
在手術室里的許曜完全聽不到他們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在開刀的地方瘋狂插針。原本不斷流出來的血,在許曜的銀針下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少,過了一會居然奇跡般的止血了。
“剛剛我已經(jīng)用了陰陽倒掛針法封了他身上的幾大氣血,我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br/> 隨后他右手拿著針線不斷的在梁國立的腦上刺入,而他的左手卻在梁國立的肝臟部分動刀。這一個操作頓時就要臺上的醫(yī)生們紛紛尖叫了起來,這兩個手術無論是哪一個都十分的艱巨,沒想到許曜卻妄想著自己獨自一個人同時進行兩場手術。
原本他們還在議論紛紛,過了一會這些醫(yī)生全都安靜了下來,屏住呼吸看著許曜的驚天操作。因為此時的許曜右手拿著針以中醫(yī)的方法進行著治療,而他的左手卻拿著手術刀以西醫(yī)的方法進行手術。
“太神奇了……”
“這怎么可能,他想要靠自己一個人就完成這兩種手術嗎?”
“太可怕了,尋常醫(yī)生起碼都需要兩位護士來做自己的助手,才有把握完成一場,而他現(xiàn)在居然一個人就要完成兩場手術?!?br/> “如果兩個醫(yī)生一起做的話,因為要保持進度的相同還需要十分的默契,但是一個人做的話那就不是默契的問題了……”
許曜的右手在梁國立頭上的天靈,神識,天眼等穴位上不斷刺入銀針,并且時不時扭動銀針,調整著腦補的氣血方位。而他的右手已經(jīng)用手術刀開始切除一些壞死的組織,并且用其他部位的血管來代替壞死的血管。
“小子,你就專心的進行頭部的治療吧,肝臟的手術,就由我來執(zhí)行。”玉真子操控著許曜的左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道道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