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們都戰(zhàn)敗了,現在遇到了我們,你們還是會戰(zhàn)敗,現在投降多好,何必等到血流成河的時候再投降呢?”
“你說是吧?”秦風調侃著。
對面的將領聽到這話頓時舉起手中的利劍,利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刺眼的亮光。
“那就讓鐵與血來見證對錯吧…”
頓時高呼:“塔米王國必勝…”
他身后的塔米戰(zhàn)士們也舉起武器高喊著:“塔米王國必勝…”
連呼三遍,他們的士氣頓時高漲。
“進攻,讓他們瞧瞧什么是勇士…”
1000多名塔米戰(zhàn)士呼喊著,舉著武器,立馬向秦風等人沖殺過來。
“還是需要打一戰(zhàn)啊。”秦風從容的從箭袋中取出弓箭,同時下達命令,“第一大隊上前迎戰(zhàn),第二大隊從左側繞到敵人后面去?!?br/> 不到三千人的戰(zhàn)斗,戰(zhàn)場不是太大,敢死營成員完全可以繞到他們身后進行夾擊。
為了作戰(zhàn)方面,秦風將敢死營成員設置為百人一小隊,千人為一大隊。他們和大明士兵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不能讓秦風通過光屏對他們下達心靈指令,只好用口述傳令的放棄。
秦風此刻端坐在戰(zhàn)馬上,身后的1000名敢死營繞過將衛(wèi)也吶喊著沖上前去。
兩道洪流中的前排戰(zhàn)士不到一分鐘就全部撞在一起,而且是絲毫沒有減速的沖鋒,這讓他們狠狠的撞在一起,像是兩道海浪相遇,碰撞出明亮的浪花。
長矛刺進對方胸膛,彎刀插進對面的眼眶,或者兩人就直直的碰撞在一起,頭和頭碰撞,盾牌和盾牌,充分展現了兩隊人馬的兇狠,不要命。
兩隊人馬在此地角力,僵持不下,這讓對面將軍的白色眉頭緊縮。
“不愧是貝殼州島的盟友,居然這么難纏?!?br/> “大人,你看,他們還有一部分兵馬正在從側翼繞過來,他們想夾擊我們?!卑酌碱^將軍的護衛(wèi)一臉擔憂的指著正在移動的敢死營第二大隊。
“擔憂什么,等到他們來到我們的側翼再說?!卑酌碱^將軍卻毫不在意移動中的敢死營第二大隊。
反而擔憂著眼前的戰(zhàn)況,他們實在是太慘烈了,各個都是拼命的架勢。
要不被砍掉手臂,大腿,頭顱,要么被幾人長矛戳中,架起,再摔下。沒有人后退過,即使是重傷也要死死的拽著別人。
兩支軍隊完全體現了什么是戰(zhàn)爭的殘酷和血腥。
“該死的,怎么沒聽過這個貝殼州島的盟友,他的軍隊難道都是死士不成?”白眉頭將軍的眉頭越收越緊。
…我的軍隊中基本上是戰(zhàn)爭剩余的老兵和大部分新招募的農夫組成,頂在前頭的老兵正在和對方一對一的互換死傷,要不了多久就會死傷殆盡,那剩下的農夫轉變的戰(zhàn)士哪是對面戰(zhàn)士的對手…白眉將軍不停的思索。
“將軍,他們的軍隊來到我們的側翼了,他們還在繞路,他們是想包圍我們…”
白眉頭將軍身邊的護衛(wèi)聲音中充滿了驚恐。
一道被包圍,那么大部分的戰(zhàn)士將被消滅,他們將徹底無力支援主城。
“就是現在,吹號角…”白眉頭將軍依然鎮(zhèn)定。
他的護衛(wèi)趕緊將掛在脖子上的號角對準他的嘴巴,使勁的鼓起腮幫子。
“嗚…嗚嗚嗚…”
一長兩短的號角聲傳遞整個戰(zhàn)場,接著傳向遠方。
緊接著叢林中也傳出了號角的回應聲。
不久,一排排的士兵踏著整齊的步伐出現在叢林的邊緣,秦風的眼眸中。
“伏兵?”秦風瞳孔一縮。
“真是小瞧了他們?!鼻仫L掃了一眼戰(zhàn)場的形式,敢死營第一大隊正和對方部隊死拼,第二大隊還在迂回。
新出現的塔米人伏軍正出現在了第一大隊的右側翼,而敢死營第二大隊則在左側翼,正好將交戰(zhàn)的戰(zhàn)場包夾在中間。
秦風的目光從新掃回塔米人的伏軍身上,他們裝備依然是以獸皮為主,但他們的手中卻豎起近6米長的長矛,長矛木桿光滑,矛頭鋒利,矛頭和木桿的連接處還用鐵皮包裹,長達一米,這是為了防止被敵人砍斷。
他們隊容整齊,氣勢旺盛,明顯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
眼光隨著塔米人伏軍走出,長矛兵的后面出現了弓箭手,還有兩隊斧盾兵,從他們的軍容來看,秦風確認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壯士兵。
“真尷尬…”秦風位于敢死營第一大隊的后方,只和將衛(wèi)待在一起。
如果對方是騎兵的話,恐怕會直接進行斬首吧。
但現在,只是步兵的他們在一名拿著雙手大劍,穿著精良鱗甲的紅頭發(fā)步行戰(zhàn)士指揮下,向敢死營第一大隊挺近。
“去通知第二大隊,立即進攻,將他們擊潰。”秦風吩咐身邊的一名將衛(wèi)去通知消息,隨后帶著所有將衛(wèi)轉向塔米人伏軍趕去。
“列陣…”
看見秦風等人駕著戰(zhàn)馬奔來,紅頭發(fā)將軍立馬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