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的對話,王躍身后的牛金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據(jù)他所知明軍不可能,有這種視死如歸的決心,要是明軍有這樣的決心別說是這群小小的賊寇了!
就是關(guān)外的建奴都能打的他們嗷嗷直叫!可是現(xiàn)在卻沒有俘虜,那就就只有一個理由,就是被屠殺一空!
而劉國能能自作主張的屠殺嗎?以王躍對紅巾軍的掌控能力顯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王躍你這屠夫!還美名其曰戰(zhàn)死沙場?想到這牛金星心中的冷意更加冰冷,心中暗道:“你這個該死屠夫,該死的王屠夫!”
王躍根本不知道身后牛金星心中的想法,而是轉(zhuǎn)頭看像劉國能接著問道:“老劉輕騎兵傷亡如何?”
劉國能目光待著憂傷,畢竟老兄弟又戰(zhàn)死不少難過的說道:“大首領(lǐng)只有少數(shù)人的兄弟被明軍,撿起的標(biāo)槍射傷,其中戰(zhàn)死5名兄弟,受傷的不下20名兄弟,戰(zhàn)馬損失25匹,和重騎兵相比倒是沒有那么嚴(yán)重!?”
王躍聽了點了點頭問道:“老劉你可知道離我們,最近的縣城是哪?”
劉國能抱拳恭恭敬敬的回道:“大首領(lǐng)最近的縣城是太原附近的平原縣城!距離我們只有不到50公里,兄弟們一天急行軍就可以到了!”
王躍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點了點頭說道:“兄弟們這段時間辛苦了,告訴兄弟們,即刻攻下平原,城破之后放假5天,讓兄弟們放松放松!”
劉國能一臉興奮的站立起來,眼中透露興奮的神色說道:“遵命大首領(lǐng)!”
太原郡,太原府衙!
主事潘超急沖沖的奔入后院,起手高呼:“郡守大人大事不好了!”
正在欣賞歌舞的太原郡守慢悠悠的說道:“這不是潘主事,何時如此慌張,來喝杯酒水可好!”
潘超根本不管郡守的興致,哭喪著臉說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太原郡守看著不斷打撈他雅興的主事眉頭一皺厲聲說道:“何來大事不妙,如今春光明媚,天時正好你小子修的亂說!”
潘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哭訴說道:“大人方才敗軍來報,太原平原附近王爽率領(lǐng)的5000明軍被賊寇全殲,山西義軍復(fù)起,賊寇勢力鼓脹的厲害,已經(jīng)包裹數(shù)萬的饑民攻打太原周邊縣城,太原就快成了一座孤城了!”
太原郡守擦了擦汗,再也不見剛剛的悠閑,連聲說道:“快召集城中的官員召開會議,巡撫大人我親自去請!”
太原太守府!
山西巡撫耿如杞坐在高處,對著潘超問道:“王爽大軍全軍覆滅,如今山西賊寇四起到底怎么回事?快跟老夫說清楚!”
潘超說道:“大人賊寇早有預(yù)謀,只礙于我軍軍威不敢擅動,可是王爽摔著大軍北上,正好給賊寇可乘之機(jī),我等失策!”
山西巡撫耿如杞一聽一拍腦門說道:“這么說道王爽大軍真是全軍覆沒?”
潘超說道:“回稟大人千真萬確!”
耿如杞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怎么可能,要知道賊寇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別說訓(xùn)練,單單是武器以及盔甲和我們都不是一個級別的,王爽率領(lǐng)的大軍又是明軍精銳之士怎么可能一戰(zhàn)就被打的全軍覆沒?”
潘超說道:“大人有所不知,王爽率領(lǐng)的明軍對上賊寇可以說勢如破竹,賊寇大軍根本就抵擋不了明軍進(jìn)攻!”
“但是紅巾賊寇突然殺出,殺的明軍措手不及,紅巾軍全是騎兵,我軍全是步兵,更本就逃不過騎兵的追殺,5000名明軍將士,最后只有百余人逃回!”
耿如杞一聽站了起來驚呼:“紅巾賊寇?可是肆掠陜西的紅巾賊寇?”
潘超堅定的說道:“大人,必定是這伙賊寇,只有這伙賊寇才有這樣的戰(zhàn)力!”
耿如杞說道:“我等輕敵受騙了,看來紅巾賊寇并沒有北上攻打大同,而是攻打大同為幌子,率軍急行南下伏擊,我太原大軍,該死的賊寇既然如此狡猾!”
“如今王爽把太原兵力抽調(diào)一空,形成太原兵力空虛,周邊賊寇四起,諸縣告急各位如何是好?”
潘超說道:“大人如今我們都自顧不暇,如何幫助他人,只能召集城中精壯漢子,抱住太原郡再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讓朝廷調(diào)遣大軍圍剿山西賊寇!”
耿如杞皺著眉頭說道:“不可朝廷調(diào)遣大軍,慢的話非要十天半個月不可,到時候紅巾賊寇聚續(xù)南下,和南下陜西逃出的賊寇匯合到時候才是大事不妙!”
潘超一聽眉頭大皺,連連點頭說道:“的確當(dāng)當(dāng)一個王躍率領(lǐng)的紅巾賊寇就讓我們頭痛萬分,要是在和南下的陜西逃出的賊寇匯合困難豈不是提升好幾個檔次!大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