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五大三粗壯漢,眼神透著屠血的光芒,雖然是被官兵壓進(jìn)來的,但是臉上確實(shí)透露出桀驁不馴的高傲,一看就不是老實(shí)的人!反而是那種無法無天的草本豪杰,來人正是紅巾軍大將魁一斗!
武之望看著面前的壯漢臉上不滿之色越來越濃厚,厲聲說道:“大膽刁民,見到本總督為何不跪?”
魁一斗看著武之望森然的說道:“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要老子跪狗官萬萬不可能!”
武之望臉色測底陰沉了下來,指著魁一斗怒喝道:“來人快吧這個(gè)不知好歹的刁民拉出去砍了,再把他人頭掛在營中大門以儆效尤!”
樂意聽了嚇了一跳連忙出來對著武之望說道:“大人不可,大人不可!”
看著面色慌亂的樂意,武之望心中暗罵一聲廢物!但是面上卻是不露聲色疑惑的問道:“延安知府這是為何?”特別是再延安知府這幾個(gè)字重重的說了出來!
可惜的是樂意毫無察覺,連忙說道:“總督大人,這是賊寇王躍手下的人,他們目前控制陜西以北的糧食,我軍糧食不夠,萬萬不能殺他的,不如聽聽他們?nèi)绾握f道!”
武之望聽了目瞪口呆的看重樂意,恨不得扒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的是什么?是屎嗎?真是蠢得可以!就這么簡單的把軍中機(jī)密交代這么清清楚楚!
果然魁一斗聽道營中糧食緊缺,臉上露出狼外婆的笑容,魁一斗森然的說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紅巾軍王躍帳下一頭目是也,聽好了狗官老子叫魁一斗!”
武之望冷哼一聲,厲聲說道:“老夫早就猜到了你是一個(gè)賊寇,說吧你的來意可是來投降朝廷的?”
魁一斗厲聲喝道:“放你媽的屁,我紅巾軍形勢大好怎么可能投降你這朝廷狗官,吾奉大頭領(lǐng)王躍的命令和大人做個(gè)交易,為表誠意,先奉上陜西巡撫丁程鑫人頭一顆,延安知府和慶陽知府官印兩枚!”
武之望冷喝道:“這真是千古以來的笑話,你等區(qū)區(qū)一階賊寇有何資和本官談條件!”
魁一斗森然的說道:“今時(shí)不同往日啊,我軍掌握爾等的命門糧食,你們?nèi)缃駸o糧可用,要是你們不和我軍做交易,我家大首領(lǐng)說了,反正都是生意,我等不介意去和蒙古韃子做這筆交易,我想?yún)^(qū)區(qū)3000戰(zhàn)馬對他們來說小菜一碟,卻換取如此重要的情報(bào),那真是賺大了!到時(shí)候整個(gè)陜西都會陷入血雨腥風(fēng)的屠殺到時(shí)候陜西的百姓就會多謝武大人了!反正我等都是一眾賊寇名聲什么的都無所謂,當(dāng)是大人你就不同了!”
“你~~~”
武之望聽了猛地拍了面前的桌子,站立起來指著面前的多魁一斗,眼中殺機(jī)大盛,但是口中的殺字遲遲不敢吐出,要知道現(xiàn)在情況正如魁一斗所說,要是真把賊寇逼急了,那么自己就真的成了陜西的千古罪人!
魁一斗面無懼色,森然的說道:“我什么我?有膽子就殺了老子,老子不怕,有陜西數(shù)百萬的百姓給老子陪葬,老子也不枉此生,舒坦哈哈哈!”
武之望臉色慘白,指著囂張跋扈的魁一斗久久不語,許久之后一屁股做再椅子上,長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與我?guī)氯ズ蒙囱?,不可走脫就好!?br/>
“遵命!”
魁一斗身邊的官兵命令剛想壓著魁一斗推下,魁一斗森然的說道:“放開老子,老子自己有腳會走,武之望我家大統(tǒng)領(lǐng)說了要你一天之內(nèi)思考完畢要么同意交易,要么我們就和蒙古韃子做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