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停停也不客氣的回了朱廠長幾句,家里做飯的弟媳過來勸,朱婦停連帶著嬸子也一起罵了,說嬸子過來做飯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懷好意,全都是為了朱二樹轉正。
朱家弟媳委屈的走了,朱廠長氣的火冒三丈,還沒發(fā)作朱障障就作勢撞墻,朱廠長生氣揭下狠話,“你要是再這樣胡鬧,小心你的下場跟你媽一樣?!?br/> 提到了朱婷婷的媽,朱婷婷頓時消停下來,驚恐的看著朱廠長,想要說話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聽著,別以為你是我的女兒我就不忍心,你要是給我丟了臉,我也把你賣到窮山溝,朱停婦,你也就是我的女兒罷了,不是我的女兒,你還是什么?”
朱停停嚇得一哆嗦,然后乖乖的低下頭。
朱廠長看著朱障停低下頭,輕聲說了起來,“好好的給我待著,看樣子你嬸子以后也不回來給你做飯了,你自己做吧!”
“爸,我不會像是她一樣背叛你,我也很不恥她的行為,你還是讓嬸子過來,我不會做飯,我保證以后乖乖的,你說什么我都聽。”
朱廠長聽到女兒的話,扯了扯嘴角,“這還差不多。”
她看著自己的父親,對著父親討好的笑了笑,見父親徹底走了,才慌張的把自己用被子裹起來。
她的腦子里想到了十年前的一幕,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孩子,她看見父親叫了人把母親帶走了,母親走的
時候身下淌著血,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血,她能看見的就是一地還沒處理的血跡。
那個時候他只有七歲,父親說母親做了丟他臉面的事兒,然后就被帶走了,她不知道母親去了哪兒,只知道母親走了之后,外公氣的一病不起,把工廠交給了父親,后來沒過多久外公就去世了。
聽說原本那個工廠是外公創(chuàng)建的,別人叫外公老張,但是后來就再也沒有老張這個人了,變成了朱廠長,也就是她爸。
七八歲的記憶她記得很清楚,然后用手按住了頭,想要忘記那個記憶,但是已經忘不了了,那個記憶都刻在了她的大腦里,許久之后朱停靖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a城。
早晨還不到五點,陸漫漫就送了齊修遠去了北山腳下。
回去的時候又開始忙著切肉干活兒,做了一鍋的疙瘩湯放好。
正好齊父醒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吃了早餐,齊父繼續(xù)去鐵鋪忙著,陸漫漫也忙了起來。
她剛剛到燒烤店,蘇薇然就找上門。
陸漫漫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確定是蘇薇然趕緊請進來,叫張大姐給蘇薇然倒了水。
蘇薇然見到陸漫漫也沒扭捏,直接說了蘇家葡萄莊園的事兒,現(xiàn)在葡萄莊園在一個姓趙的人手里,但是她昨天去收拾老宅的時候看見了葡萄莊園的地契。
那地契是屬于蘇家的,但是現(xiàn)在她父親已經不在了,蘇家的老大還活著,如何能用正當的辦法拿回蘇家的葡萄莊園是個問題。
蘇薇然有點迷茫,不知道這件事怎么辦,只好來找陸漫漫商量。
陸漫漫也不懂那個地契,這種老舊的地契到現(xiàn)在可能都已經不做數,陸漫漫看了看蘇薇然,“你有沒有找那個姓趙的談過,對方是什么人你清楚嗎?還有那個莊園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里面有沒有種植什么東西?”
“趙六海,都叫他六叔,以前很有錢和勢力,是個地主,后來很多資產都交上去了,但是這個莊園還在他的手里,他說是祖上給他留下的祖產,我還沒見過趙六海,但是知道這人好像不太正派,莊園我之前看過了,里面都荒廢了,只有些許還沒有拔掉的葡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