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齊家鐵鋪門前只有零星的客人,正在問著價錢。
這是之前就想到過的結(jié)果,陸漫漫不意外,走進去拿出了金圈,準(zhǔn)備今天就變現(xiàn)。
剛剛拿著金圈走出去,跟齊父撞了個滿懷,手里的金圈掉在了地上,她還沒撿起來,齊父已經(jīng)撿起了金圈。
陽光下那變了形的金圈閃著金光,齊父看著金圈微微有些入神,他從里到外的仔細打量,抬起頭望著陸漫漫,“漫漫,這是你的?”
陸漫漫也不知道是誰的,齊修遠倒是說了,給了她就是她的,點了點頭。
齊父微微有些驚訝,拿著那金圈轉(zhuǎn)身走進了里屋,陸漫漫跟過去,看見齊父戴上了眼鏡仔細看了看,然后面色變得嚴(yán)肅。
“齊伯父,您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陸漫漫站在門口看著齊父,不知道齊父這是怎么了。
齊父抬起頭凝著陸漫漫,仔細瞅著陸漫漫的五官,然后點了點頭。
陸漫漫不知道齊父看著自己到底是啥意思,感覺不太對勁兒,但也不知道齊伯父是怎么回事。
她低下頭,“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如果誰我做錯了什么,齊伯父你可以跟我說?!?br/> “不是不是,你沒做錯什么,這東西還給你,漫漫你去忙吧!”齊父把金圈還給了陸漫漫,看著陸漫漫的眉眼依舊發(fā)愣。
陸漫漫收了金圈,不知道是不水自己哪里做錯惹到了齊父,對著齊父笑了笑,“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齊伯父還沒吃飯吧!我去做早餐?”
“不用不用,我已經(jīng)吃過了,我就回來那個圖紙,我去拿?!饼R父說是去拿圖紙,結(jié)果卻拿了一把紙扇往外走。
陸漫漫提醒了齊父,齊父看見手里拿的紙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拿了圖紙往外走。
她眼看著看著齊伯父憂心忡忡的離開,前前后后的想了一遍這事兒,好像自己沒有惹齊伯父不高興,是齊家鐵鋪的壓力太大了?
她走到門口看著鐵鋪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生意,抿了抿唇,想趕緊賣掉手里的金圈。
不管能賣多少錢,都能幫齊修遠添一份兒力量。
她匆匆的拿上金圈,朝著首飾店走去。
回到鐵鋪的齊父腦子里想到的都是剛剛看見的金圈,那金圈他一打眼看著就眼熟,絕對是見過的東
西。
他的記憶力很好,見過的東西就能記住,那金圈應(yīng)該是他大姐的,可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漫漫的手里。漫漫說那金圈是她的,當(dāng)初他記得大姐生下孩子之后,把這個金圈給那孩子戴上了。
難道漫漫就是?
不,不可能,漫漫有父母,母親從大火中燒死了,父親還在一個叫木寨村的村子里。
這些修遠都有跟他交代過,不會弄錯。
可如果萬一昵?
齊父想到這里心里就發(fā)慌,這事兒一定要弄清楚。
如果漫漫是大姐的女兒,那就是修遠的表妹,那她兩個怎么能在一起?
剛剛看著漫漫的眉眼,似乎真的和大姐的眉眼有幾分相似,就是和修遠在一起,也有幾分相似,難怪他們看起來那么像是一家人,之前他還以為緣分,現(xiàn)在想來,有可能是因為有了血緣關(guān)系。
齊父雙手握緊,轉(zhuǎn)身就走。
小四看著齊父要走,趕緊跟了上去,“老掌柜,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出去一趟,天黑之前就回來,你們不用等我,鐵鋪的生意照做不誤?!饼R父看著小四緊張的模樣,知道自己太過嚴(yán)厲,放緩態(tài)度,“你瞅瞅你,也不是在齊家鐵鋪一天,這我出去走走你還要管,現(xiàn)在生意不多,你自己也能應(yīng)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