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齊忙一把拽住她,“他們?nèi)硕?,也許還有槍?!?br/> “紀先生怕嗎?”寧溪笑意盈盈地問。
紀修齊冷漠一笑:“我這輩子還不知道怕字怎么寫?!?br/> “那就好?!睂幭蜷_車門出去,飛快地拍了一張符在車門上,“紀先生在車里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好?!?br/>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符貼上去以后,車門就像是被焊死了一般,紀修齊想跟下來,竟根本就推不開。
“寧溪,你做了什么?把車門打開!”紀修齊著急地喊道。
寧溪沖他揮了揮手,留給他一個背影。
紀修齊被震住了,他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一個女人給保護了!
寧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平日里在床上他貪歡一些,她都能可憐巴巴地哭著求饒,怎么可能孤身面對這么多人!
紀修齊眼底閃過濃重的色彩,更加用力地砸門。
而寧溪往前走了幾步,走到空曠的地方,朗聲道:“都出來吧,還藏什么藏?”
從四面八方圍過來多個健壯男人,皆是西裝革履,看起來是有組織有紀律的。
寧溪笑了笑:“我一個弱女子能讓你們這么多人來對付,請你們來的人可真看得起我?!?br/> 為首的一人眼睛里露著兇光,說話卻文縐縐的:“在下知道寧小姐有些防身的功夫,不得不多做些準備,讓寧小姐見笑了?!?br/> “你以為人多就能弄死我?”寧溪不屑地說道。
那人又是文質(zhì)彬彬地一笑:“在下可沒說要取你性命,東家說了,要留你一雙手,以及一條命,其余無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