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衣冠禽獸·蒔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摘下眼鏡,將衣領(lǐng)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一截鎖骨。
頃刻間,清貴書生變成了禁欲男神,還隱隱溢出一絲邪氣。
穆蒔點了點手機屏幕,調(diào)出一個號碼撥出去。
祁齊正在開小號虐菜,以此來抒發(fā)要給青訓(xùn)營的小崽子們洗兩個星期臭襪子的心里郁結(jié),然后手機震動了一下,畫面一卡。
有人來電。
祁齊忙著回到對局,壓根沒看顯示,直接點了掛斷返回。
正好,對方打野和上路來抓。
“youhavebeenslain.”
拼盡手速,他還是死了。
“擦!”祁齊罵了句,“誰這個時候給小爺打電話!小爺要打到他叫爸爸!”
本來就差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樓梯口,被祁齊掛了電話后,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穆蒔,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
“你說,讓誰叫爸爸?”淡淡的男聲從祁齊身后傳來。
“讓那魂淡……”祁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可身后泛起的那股子冷意,卻生生將他未說出口的話逼了回去。
“隊,隊長?!逼铨R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向穆蒔。
青年鼻梁上的眼鏡已經(jīng)摘了下來,漆黑的瞳孔里彌漫著無言的危險。
“隊長,我錯了……”祁齊心里哭唧唧,慘兮兮地求饒。
“錯哪兒了?”穆蒔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從樓梯上走下來,坐到祁齊對面的椅子上,掏出手機。
錯哪兒了?
祁齊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求生欲極強。
“我,我這就去洗襪子!”
他起身,想馬上逃離這個地方。
卻被穆蒔攔了下來。
“我給你個機會?!?br/> “???”祁齊回頭,不解道。
穆蒔稍稍抬眸,慢悠悠道:“打一局,贏了我,就不用受罰,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