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夢到了這里總該醒了吧?”躺在浴室中的牧鴛是這么想的。
結果依舊沒能如她所愿。
只見夢境再一次的變化,依舊是那座山峰之上。
她還是一襲白衣,但她此刻沒有在舞劍,而是靜靜的坐在山峰上,看著手中余歆給送給她的銀簪,臉上表情不斷變化,一會傻笑,一會糾結,一會又是嘆息……
不一會,提著鐵劍的余歆再次來到了山上。
“師姐。”
聽到余歆的聲音,她趕忙將簪子收入了儲物戒指,回過頭去。
“為何不盤頭發(fā)?”余歆見她一頭散發(fā),就開口問。
“你就那么想看?”牧鴛微微皺眉。
“當然,因為師姐盤發(fā)的樣子真的非常美?!?br/>
“那還是不盤了吧。”
“為何?”
牧鴛笑道:“萬一你看膩了呢?”
“不可能,也許我只會越看越著迷?!庇囔氐?。
“結過婚的男人就是會花言巧語!”牧鴛道語氣有些氣哼哼的。
閑聊了幾句,二人如往常一般舞起了劍。
一段劍舞之后,二人坐在草地上,牧鴛開口問道:“大宗門的長老應該快到了,你不過去迎接一下?”
“其實我早已就給他們寫過信,拒絕了他們的邀請?!庇囔дf。
牧鴛嘆息道:“也許你會后悔的?!?br/>
“我離開這里才會后悔?!?br/>
“為何?”
余歆看著她,輕聲說道:“我怕等我再回到這里的時候,陪你舞劍的人,就已經不再是我了?!?br/>
牧鴛趕忙撇過臉去,不再與他對視。
昨天他送她簪子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得這么直白。
她將儲物戒指中的銀簪取了出來,把自己一頭散發(fā)盤起,然后她就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再說話。
她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
大概幾秒后,她感覺自己的手被輕輕握住了,她的臉開始變得有些微紅。
自從她長大以后,她還從來都沒有被男人的拉過手。
“別告訴師傅。”她小聲的說了一句。
“為何?”余歆問。
“師傅給我下過死規(guī)矩,在我三十歲之前,不允許我接觸男女感情……”
“完了!那我豈不是壞了師傅的規(guī)矩?”
牧鴛忽然有些氣憤:“你到這個時候才說!”
忽然,畫面再次的模糊了起來,時間開始飛快流轉,日月交替。
過了不知多久,還是這個山峰,還是他們兩個人手拉著手,坐在草地上。
但這個時候的牧鴛,已經沒有當初第一次拉手是的羞澀,她表情很自然,已經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你怎么又不盤發(fā)?明明盤起來那么好看?!庇囔Э粗活^散發(fā),便說了一句。
牧鴛笑道:“我就是不想給你看?!?br/>
“就盤一下吧?!庇囔竦馈?br/>
“不行?!?br/>
“那我給你盤?”
“不?!?br/>
牧鴛的話音落下,余歆就忽然起身,繞到她身后將她抱在懷中。
“今天不行也得行?!庇囔дf著就去那她手中的儲物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