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聽說了嗎?”
君美公寓88號大樓的走廊里,剛才一同檢測的幾個大爺大媽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什么情報處特派員?。吭圻@兒什么時候來的這么兩尊大佛?”一個穿紅衣服的大媽大聲嚷嚷到。
“我聽樓下老張頭說,那兩個人就是昨天才進來的,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也不像什么特派員?。俊庇忠粋€滿頭花白的老太太插嘴道。
“要我說啊,那倆半大小子整不好就是倆騙子,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那個什么什么社的領(lǐng)導還不至于這么糊涂吧?”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老大爺扶了扶眼鏡框。
“爹你可算了吧,我在圣靈社當了十年的差,真假我還分辨不出來?”那個先前對耿之明惡言惡語的大漢居然也參與到了其中,“具體是什么任務(wù)肯定不可能告訴我,不過照我說,保不齊就是上面派來調(diào)查那事兒的!”
“不至于吧,大劉?”眼鏡老頭訝異的說,“那是咱們捂得挺嚴實的了,怎么就漏給上面了?”
“這老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崩咸慌拇笸龋斑@事要是漏了,那咱們大家伙子可都要遭殃了!”
“漏啥漏啥?這才哪到哪兒?三年前的那檔子破事上頭來查了幾回了,哪回咱們漏嘴了?”紅衣大媽的嗓門震天響,“你們急嘛?急個嘛?”
“我的老天爺喲你可小點聲吧小王,讓樓上那倆特派員聽見了可怎么辦喲!”老太太急得直跳腳。
“這老太太就是愛瞎著急,這樓隔音好著呢!”紅衣大媽完全不以為意,“再說了,那倆特派員要真是過來查那檔子事兒的,那肯定是把能摸的底兒都摸完了,咱在這藏著掖著有嘛用?”
“那你倒是說說該怎么辦??!”老太太急著快哭出來了,“我這都一把年紀了,還讓我去蹲大牢?”
“老太太你也別先自亂陣腳了,他們現(xiàn)在手里什么證據(jù)都沒有,拿什么抓我們?圣靈社也是要講證據(jù)的!”大漢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再說了,就算他們真找出點什么,咱們不還有底牌嗎?”
“你是說……那個陸大師?”劉老頭子猛的一拍腦袋。
“那可不是嗎?就不說別的,就這幾次鬧鬼,哪回不是陸大師給擺平的?”大漢的聲音漸漸的有了底氣,“有那陸大師在,咱有什么可怕的?”
“問題是你上哪去找那陸大師?。眶[鬼的那幾回哪回不是人家陸大師自己找上門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回陸大師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張符,說一定會有用到的時候,我當時還奇怪,現(xiàn)在想來大師始終是大師,這未卜先知的能力咱就是不得不服。”大漢一臉得意的從胸前掏出了那張皺巴巴的符紙。
“火,我有火!”那老太太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從褲兜里拿出一個老舊的打火機。
“大家散開點,省得待會兒陸大師千里之外作法沒準頭傷到了咱大家伙?!?br/> 眾人聽聞此言趕緊散開,在幾人的中心留下了一個半徑約3米的圓形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