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再次一陣無言,這還是為世人所熟知的那兩位天下至尊嗎?相互嘲諷的模樣,為什么看著那么像兩個在街頭吵架的老流氓?
“拜見天元陛下!”
無語歸無語,但卻也不能失禮,余浩源等四院的院長,星隕宗和天嵐宗的大長老,等一行人紛紛向天元大帝拱手行禮。
“院長,我要跪下行禮嗎?”夜寒看向余浩源,低聲問道。
余浩源很無奈的看了夜寒一眼,傳音道:“你今天要是敢下跪行禮,恐怕要被臺下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夜寒:“......”
余浩源繼續(xù)傳音道:“千百年來,天元帝國和我們古元帝國戰(zhàn)爭不斷,關(guān)系十分惡劣,兩國之間早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不死不休的血仇,你要是對天元帝國的皇帝下跪,你覺得我們古元帝國的人會如何看你?”
夜寒小聲道:“哦,明白了?!?br/> 叛國賊!
若今天他對天元大帝行跪拜之禮,那么不管他的初衷為何,他都便會被古元帝國的人視為吃里爬外的叛國賊。
他向臺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廣場上的人都只是微微彎腰行禮,其意思也僅僅只是表達(dá)對強(qiáng)者的尊重而已。
夜寒也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向天元大帝微微彎腰。
“朕于你們而言,只是一個外來者而已,所以諸位不必如此多禮。”天元大帝微笑著開口。
“我古元帝國乃是禮儀之邦,最懂得尊重人,自然與某些野蠻之國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古元大帝淡淡道。
“呵呵,姜兄這話說的在理啊,所以我才對你這古元帝國的億萬里疆域心生向往啊?!碧煸蟮蹏@道。
“姬兄的腦子一直在進(jìn)水,到現(xiàn)在還沒卸掉,總喜歡說夢話,我們兩國打了上萬年的仗,勝負(fù)如何,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啊。”古元大帝瞥了天元大帝一眼,開口道。
就在天元帝國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時,刀邪伍絕鳴突然高聲喝道:“你們兩個夠了,本座是來聽超脫之秘的,不是來聽你們兩個吵架的,要吵滾到一邊吵去!”
眾人都一陣發(fā)愣,這伍絕鳴真是太膽大了,狂傲的不像話,敢出言呵斥兩位天下至尊。
夜寒也愣住,咽了咽口水,心里道,他么的,有實(shí)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連皇帝都敢肆無忌憚的吼。
“那個,伍兄,你稍微低調(diào)一點(diǎn)兒,他們兩位畢竟是天下至尊,面子不可輕拂,你稍微說兩句就行,給人留點(diǎn)面子,別太過分了?!币慌缘挠嗪圃炊紵o法沉默了,這刀邪太狂了,連忙出言提醒。
果然,聽到伍絕鳴這聲呵斥,古元大帝和天元大帝的臉上都變得有些不自然,他們畢竟是天下至尊,自身的威嚴(yán)乃是統(tǒng)治帝國的利器,而一旦利器受損,又如何能震懾住那些狼子野心之人?
“刀邪,你太目中無人了,縱然你修為蓋世,也不應(yīng)該如此讓陛下難堪!”國師傳音道。
“本座行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置喙了,滾!”刀邪直接大聲呵斥,絲毫不給面子。
一時間,即便是超然如國師,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手里的拂塵都在隱隱抖動。
“伍兄,適可而止吧,別讓朕太難堪了。”古元大帝嘆了一口氣,傳音道。
對于這個刀界傳奇,就是身為天下至尊的他都有些無奈,要是和他打吧,打不過,最多就是打個平手,要是集合眾強(qiáng)者圍殺吧,又舍不得,他畢竟是古元帝國內(nèi)的強(qiáng)者,殺了他是古元帝國的損失。
況且,想要?dú)⑺冻龅拇鷥r可不是死一兩個強(qiáng)者那么簡單,其代價太大了,付出這種代價只為了殺一個武癡,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