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姿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給她過生日了,出于興奮,她自己就喝掉了秦琛帶來的一整瓶紅酒。
藺言有心阻止,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只是去了一個洗手間的功夫,那一瓶紅酒,就被葉姿灌進了嘴里,藺言坐在沙發(fā)上,抬手扶額,唇角微微抽動。
該不會……
他剛剛在心中默默期待,葉姿不要耍酒瘋,可下一秒,葉姿直接跳到了沙發(fā)上,發(fā)聲高歌。
而且,葉姿唱得竟然是《好漢歌》。
“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喝酒時就喝酒啊……”
葉姿抱著空置的酒瓶子,直接塞進了藺言的嘴巴,“喝啊,你們都給我喝起來?!?br/>
藺言的面前沉了沉,他恨不能將葉姿當場打暈,然后,直接就地正法了。
只可惜,現(xiàn)在并不適合,藺言很想要知道,這丫頭的酒品到底是有多差,為什么,每一次葉姿喝醉酒,都會給她一種別樣的體驗。
好不容易葉姿安靜地睡去,藺言感覺自己像是被她折磨沒了半條命,趁著她熟睡時,藺言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打了兩巴掌。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當葉姿醒來時,除了因為宿醉而頭疼意外,她的小屁屁也很疼。
“藺言……”
葉姿躺在藺言家的大床上,用力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似的。
藺言端著醒酒茶,走進了臥室,“睡醒了。”
葉姿點點頭。
“頭疼?”藺言把醒酒茶遞給了葉姿,蹙眉問。
葉姿又點點頭。
她從藺言的手中接過了醒酒茶,啜了一口,“嗯!這是什么?好難喝?!?br/>
“喝了你就不頭疼了?!碧A言揉了揉她的頭,“以后,你再喝酒的話,我就把你給綁起來。”
葉姿一臉費解,眨了眨一雙澄澈的眸子,疑惑地看著藺言,“昨天,我是不是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兒?”
過分的事兒!
藺言的唇角止不住地抽動,昨天晚上,葉姿逼迫簡夏和秦琛接吻,兩人好不容易妥協(xié)了,可誰知道,她竟然用保鮮膜,把簡夏和秦琛綁在了一塊兒。
然后,她還拍手叫好。
藺言微微蹙眉,“那個,也還好了,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你要躲著點秦琛了,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不如,我給你安排兩個保鏢好了?!?br/>
葉姿眨了眨雙眼,“有這么嚴重嗎?我該不會是怎么他了吧?”
藺言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他覺得,保鏢還是有必要的,面對暴怒中的秦琛,至少要四個人保鏢才能夠保證葉姿的人身安全。
想了想,藺言又道:“這段時間,你也躲著點簡夏?!?br/>
葉姿徹底的懵了,她很想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藺言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難不成,她昨天當真簡夏的面,把秦琛給非禮了?!
想想,葉姿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用手肘輕輕地撞了一下藺言的手臂,一臉人畜無害地說:“他們不會、不會對我怎么樣吧?!畢竟、畢竟,我是你的女朋友?!?br/>
藺言淡淡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葉姿的小臉蛋,“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秦琛是覺得不敢把你怎么樣的?!?br/>
聞言,葉姿這才稍稍地放心了下來。
吃過早飯好,葉姿回家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離開了家門。
藺言告訴她,他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要開,可能一整天都會在公司,如果有什么事的話,可以直接打他的電話,或者到公司找他。
一路上,藺言總是笑盈盈地望著葉姿,可葉姿卻被藺言的笑得有點發(fā)麻。
她總有一種羊入虎口般的感覺。
黑色的大切諾基停至在了聞香識偵探社外,葉姿透過車窗,看見了簡夏陰沉著一張美人臉,走進了偵探社。
葉姿的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藺言今天一早所說的話,“盡可能的躲著點簡夏。”
告別了藺言,葉姿下了車,膽戰(zhàn)心驚地走進了偵探社。
“大家……”
都已經(jīng)上午十點了,可偵探社里就只有簡夏一個人,而且,聽見了葉姿的聲音,簡夏直接選擇了忽略了她。
葉姿一臉歉意地飄到了簡夏的身邊,訕訕笑道:“小夏夏,怎么就你一個人?。堪裁咚幒托茇埬??”
簡夏低著頭,白皙頎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敲擊著,看都沒有看葉姿一眼,“都出去工作了?!?br/>
“哦、哦?!比~姿點了點頭,笑盈盈地湊到了簡夏的面前,“小夏夏,昨天晚上我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簡夏敲擊著鍵盤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睫眸微挑,冷凝著葉姿。
“咕嚕。”
葉姿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完了完了,踩到了雷區(qū)了。
看來,昨天晚上自己的確是對簡夏做了什么過分的事。
“小夏夏,如果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可千萬別生氣啊?!比~姿認錯的態(tài)度極好,眨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湊到了簡夏的面前。
簡夏長嘆了一口氣,沉吟道:“葉姿,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一塊兒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