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夏太太給葉姿的感覺格外不同,不單單美麗,而且,在她的臉上,還有一種喜悅感,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疏淡的微笑,對葉姿說道:“葉小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夏太太了,你可以叫我韓云溪。”
“呵呵?!比~姿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這位夏太太未免也太過……
可畢竟,人家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葉姿也不好多說什么,頷首道:“你好,韓小姐?!?br/>
韓云溪莞爾,似乎,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聽見自己的姓氏。
在她成為了夏太太的漫長歲月了,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人稱呼自己為了“韓小姐”了,她半瞇著雙眼,很享受這種感覺。
良久之后,韓云溪莞爾,這時,她才看見坐在葉姿身邊的藺言,她是認(rèn)識藺言的,可在這里的人,都是聞香識偵探社的員工,藺言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
“藺先生您好?!表n云溪對藺言點頭微笑。
藺言頷首,“韓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接手了盛世集團,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忙才是吧。”
“還可以,畢竟,我已經(jīng)接觸了一段時間盛世集團的工作了?!表n云溪打開了包,從其中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藺言。
藺言只是掃了一眼,隨手便放在了餐桌上,“盛世集團主席……”
藺言抬頭,看了一眼韓云溪,她的動作還真是快啊。
韓云溪莞爾道:“以后在生意場上,還請?zhí)A先生多多指教?!?br/>
“一定?!碧A言削薄如刀的雙唇微啟,唇齒之間溢出了疏淡的兩個字。
“那不打擾你們用餐了,葉小姐慢用,這頓飯算我的。”
說完之后,韓云溪轉(zhuǎn)身離開。
葉姿狐疑地看著她的背影,總是覺得有那里不對,但是,又想不起來。
“我覺得,這位夏太太好像不一樣了?!?br/>
顧盼盼喝了一口橙汁,從韓云溪的身上斂回了目光,眨了眨大眼睛,輕聲呢喃。
“你也這么覺得?!”葉姿蹙著眉,望著顧盼盼。
顧盼盼頷首,“整個人看上去開朗了不少。”
葉姿卻不以為意,眉心微蹙,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朝著韓云溪離去的方向瞥了一眼,葉姿還是覺得韓云溪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想了想,或許是因為她沒有穿那一身扎眼的紅色緊身裙,也沒有帶著圍巾和眼鏡的關(guān)系吧。
或許是這樣,葉姿在心中這樣告訴著自己。
一頓飯吃了下來,顧盼盼和姚安面酒足飯飽的離開,簡夏告訴葉姿和藺言,秦琛一會兒來接她,讓他們先行離開。
坐在大切諾基的副駕駛位置上,葉姿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藺言上了車,為葉姿系上了安全帶,看著葉姿緊蹙眉頭,抬手在葉姿飽滿漂亮的額頭上,襲了一個暴栗。
“哎呦!”葉姿驚呼了一聲,睜大了一雙澄澈、明亮的眸子望著藺言,“干什么呀!”
看著葉姿頗為震驚地揉著自己的腦門,藺言勾唇淺笑,柔聲問道:“在想什么?”
葉姿道:“我總是覺得,這位夏太……韓云溪小姐,和我之前見到的她不太一樣了。”
“有什么不一樣的?”藺言腳踩油門,發(fā)動了車子。
葉姿說:“除了整個人開朗了以外,我感覺,她的身材也不一樣了。”
“你們女人,總是喜歡關(guān)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br/>
葉姿被藺言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女人嘛,總是會在意自己的身材,特別是像是韓云溪這個年紀(jì)的女人,風(fēng)韻猶存,可偏偏卻有那樣一個家暴的老公,或許,夏盛天的死,對于韓云溪來說,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葉姿索性不再去想,反正,自己已經(jīng)收了錢,幫著韓云溪調(diào)查到了夏盛天的情婦。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句老話說得沒有錯,經(jīng)過了前幾天大雨的洗禮,濱海市的秋天一下子就涼了起來。
葉姿下了藺言的車,因為還穿著薄薄的t恤,她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哆嗦。
忽然,一件湛藍色的西裝外套披在了葉姿的身上,她轉(zhuǎn)頭一看,竟是藺言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葉姿臉一紅,緊了緊領(lǐng)口,拉著藺言的手,上了電梯。
葉姿洗完了澡,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她披散著長發(fā),手里拿著毛巾擦拭著水滴,“藺言……”
不著粉黛,清新淡雅,干凈剔透。
葉姿的皮膚本就極白、極薄,剛剛洗完澡后,愈發(fā)的顯得干凈透亮,不由得,藺言看出神,直到,藺言聽見了葉姿叫自己的名字,這才回過了神來。
藺言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徑直地走到了葉姿的面前,高出了葉姿一個頭的藺言,俯身在葉姿的飽滿漂亮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
他從葉姿的手里拿過了毛巾,輕輕地為葉姿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滴。
葉姿的洗發(fā)水,有一股水果的香甜味,那是藺言喜歡的櫻桃味,自從,葉姿和藺言在一起了之后,葉姿就把洗發(fā)水和浴液都換成了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