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一早起來,到了客廳看到余紅拿著一個請柬樣的東西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林薇薇心里疑惑,能讓她這么開心的除了自己倒霉就是林逸琛有什么喜事。
“哥哥找到一門好親事了?”林薇薇拉開椅子坐下開吃。
“那倒沒有,退婚書到是有一個?!庇嗉t揚起手中的退婚書在林薇薇眼前一晃而過。
林薇薇一手抓住退婚書,里面的內(nèi)容另她難以置信。
今顧家之子顧夏陽與林氏之女林薇薇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哈,哈哈。她籌謀這么久怎么可能要解除婚約?
林薇薇瞪大眼睛祈求的看向林啟升,希望得到否定的結(jié)果。林啟升嘆了一口氣對她說:“薇薇,沒有顧夏陽還有更好的。”
更好的,怎么可能有更好的!林薇薇滿眼都是余紅那張囂張跋扈的臉,還有對自己這些年的欺凌。
林薇薇狠狠抓住手中的退婚書,骨節(jié)泛白,肩膀也微微顫動。
林啟升走到林薇薇身邊擔(dān)憂的看向她,林薇薇猛的把頭埋進(jìn)低聲喊一句:“爸爸?!?br/>
“乖女兒,別害怕,爸爸永遠(yuǎn)是你最大的依靠。”林啟升抬起頭,眼中淚光閃閃。
余紅看著他們父慈女孝的景象,扎眼,他從來沒有抱過逸琛,甚至沒有說出關(guān)心的話。
余紅將自己手心掐的通紅,譏笑的說:“一個破鞋,有誰會要?!?br/>
林薇薇聽見余紅的話,身體在林啟升懷里驚嚇的抖動了一下。
林啟升立馬翻臉對余紅說:“你是做家長的,怎么能對孩子胡言亂語。”
余紅看著他丈夫憤怒的臉色,她想撕破他的臉皮,挖出他的心肝,看看這個男人的心是不是紅色的。
“什么叫胡言亂語,我這是實話實說,亂搞的女人有什么好要的。”
“你——,”林啟升的臉色由憤怒轉(zhuǎn)為鐵青,周身也散發(fā)出郁氣。
“爸爸,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喝多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夏陽為什么對我這么狠心?!绷洲鞭毙÷曕ㄆ?,言辭都是委屈,看向林啟升的眼神也是可憐巴巴。
林啟升散去周身的郁氣,無奈的看著被他當(dāng)公主般著養(yǎng)大的女兒,覺得她太過于單純,才被人算計。
……
林薇薇換上一身純白色半身連衣裙,裙擺繡了粉色桃花,頭發(fā)上也只戴了一個簡單的白色蝴蝶結(jié)發(fā)卡,楚楚動人的從家里離開后去了畫廊。
艷陽天,一路的鳥兒都懨懨得待在枝頭,也不叫喚,林薇薇就像枝頭的鳥兒一樣哀怨戚戚,她只能去取得顧之洛的看法之后讓他勸說顧夏陽,至于劉珊想都不要想,那個女人太精明了,不管是計算感情還是計算利息,或許在劉珊眼里她只能說勉強合格,她身后說不定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一大堆女孩等顧夏陽挑選。
說不定她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小心思,但是沒有搭理而已。
林薇薇感覺心絞痛,捂著心臟坐在車?yán)?,蹙著眉頭。司機師傅問她沒事吧,她搖搖頭不予理會。
畫廊是顧家開的,顧夏陽的父親顧之洛每天都會來這里,不是畫畫就是賞畫。
畫廊在市里的繁華區(qū),外面人來人往的,里面進(jìn)來的人卻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他們或衣著光鮮或氣質(zhì)迷人或是學(xué)生群體。
林薇薇收起抑郁之色,大家之女風(fēng)范盡顯,不是一般女子學(xué)的來的,一顰一蹙皆是風(fēng)范。
遠(yuǎn)處有一股躁動,這里是顧家的地盤不可能有人鬧事,林薇薇走去察看原來是顧之洛在給一副月下美人圖題詩。
美人如花隔云端,麗人一笑語嫣然。
林薇薇怔怔的看著唐朝美人圖出神,顧之洛把畫交給身邊的店員,轉(zhuǎn)身看見林薇薇,溫和的臉色毫無變化。
“怎么,你是看上我那幅畫了?!鳖欀蹇戳洲鞭彪p眼直勾勾的盯著店員手里的畫,開玩笑說。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幅畫很有意境,自己又說不出來,所以多看了一會兒?!?br/>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滋味,不用拘泥于語言和文字之間。”顧之洛微笑的說出來。
顧之洛帶林薇薇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顧之洛的辦公室和他的人一樣,讓人看著很舒服,簡單的白色,花草點綴期間,蘭花小巧玲瓏的擺放在桌子上,長而翠的葉子無風(fēng)自動。
君子如玉,晶瑩透澈,君子如蘭,幽遠(yuǎn)清香,就像顧夏陽給她的感覺,生當(dāng)做君子。
林薇薇說明來意,雖然顧之洛一向不管他兒子的私事,但是顧夏陽很聽他爸爸的話,只要他爸爸給他說兩句,顧夏陽一定會重新考慮她們的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