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致聽著‘雪清河’越來越不善的語氣,與他逐漸冰冷的面龐,內(nèi)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道:“寧風致!你是七寶琉璃宗的宗主,不能因為所謂的師徒之情,就輕易的將七寶琉璃宗的利益拋擲腦后!!”
“哎,清河,雖然你是我的徒弟,可是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猜測的東西,盡管我對你的人品十分信任,可是這件事情涉及到我們七寶琉璃宗的利益,我真的不能把咱們的私人情感,摻雜到宗門!”
寧風致自己心里知道,他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有點對不起‘雪清河’對他的信任,所以內(nèi)心上有些過意不去,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不得不說,聰明人真的很會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暗示后,寧風致竟然很快就從這種情緒中,掙脫了出來,恢復了之前的睿智!
此刻寧風致深吸一口氣,心中所謂的愧疚感,也被他壓在心底,此時的他眼中充滿了堅定,這個狀態(tài)的寧風致,才是真正的七寶琉璃宗之主,那個讓七寶琉璃宗,成為大陸第一輔助宗門的寧風致?。?!
他又露出了那個熟悉的笑容,輕聲的對著‘雪清河’道:“太子殿下,寧某需要你一個保證!”
“保證??寧宗主,我看你要的不僅僅只是所謂的保證吧,一個保證而已,不過是隨口之談罷了,寧宗主應該不會放心吧!”‘雪清河’出聲諷刺的道。
現(xiàn)在的‘雪清河’可謂是被氣得不輕,叫寧風致的時候,竟然連師傅兩字都不叫,直接就稱呼他寧宗主!
不過寧風致知道‘雪清河’現(xiàn)在肯定不爽自己的態(tài)度,所以也沒有和‘雪清河’計較稱呼問題,繼續(xù)笑著說道:“太子殿下說得對,口頭上的保證,寧某人確實不放心,所以我已經(jīng)準備好紙和筆了!”
說著,寧風致就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張白紙,和一根毛筆,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推到了‘雪清河’的面前!
“寧風······寧宗主?。?!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雪清河’寧風致三個字都要脫口而出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兩人的師徒身份,所以強忍著憤怒,將最后一個‘致’字給憋了回去!
因為他畢竟是天斗帝國的皇太子,‘雪清河’小受到的禮儀方面的教育,都在告訴他,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自己有多么憤怒,都不能丟掉他們身為皇室的涵養(yǎng)!
不過,‘雪清河’雖然沒有說出‘寧風致’三個字,但是他上揚了好幾個分貝的聲音,無一不是在詮釋著,他現(xiàn)在到底有多憤怒!
看著站起身,怒視著自己的‘雪清河’,寧風致竟然還悠閑的拿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茶水后,將杯子放下,仍然是輕聲的道:“太子殿下,你要搞清楚,咱們現(xiàn)在的身份!”
“現(xiàn)在并不是我求你,讓你把那個先天滿魂力的小子讓給我,而是你!主動提出,要把這個先天滿魂力的小子,送到我們七寶琉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