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是昨晚那個飯店,柳玉眉并沒有跟我一起過去,而是臨時接到公司的電話,說ktv有點(diǎn)事,她趕過去處理一下,完了帶雷子一塊過來,讓我們不要等她。如果她過不來,就讓我們完事之后,直接去ktv,她會把房間開好等著。
我提前已經(jīng)給飯店打電話,訂了一個房間,和一桌菜。我?guī)е苊髭s到的時候,孬哥和阿三的人都還沒來。
“孬哥是做什么的?”我隨意的問道。
周明道:“好像沒什么職業(yè),不過也從來不缺錢花。他家里,好像就是那一片的,以前是城中村……”
原來是本地的啊。聽了周明的話,我要結(jié)交孬哥的心思,又強(qiáng)了幾分。
過了一會,孬哥還沒來,我讓周明給他打電話,說是快到了。
我便跟周明一起,在飯店門口等著。
不大會,一輛出租車在門口停下,孬哥還有另外三個人,都是昨晚見過的,下車走了過來。
我急忙走過去,殷勤的讓煙,笑道:“哥,昨晚多謝了?!?br/> 孬哥拍了拍我的手,道:“都是兄弟。”
孬哥旁邊一個家伙笑道:“就是,什么狗屁卷毛阿三,不用怕他,在孬哥面前,狗屁不是!”
我笑了笑,領(lǐng)著孬哥一行來到房間。聊了幾句,敲門聲響起,門被推開,我看見一個卷發(fā)黃毛,一臉陰沉的站在那里。
在他左邊,正是昨晚那個刀疤。此時手上纏著紗布,一臉陰沉的看著我。右邊一人,剃著平頭,我并沒見過。
我站了起來,笑道:“是三哥吧?”
卷毛阿三冷冷的瞟了我一眼,眼光落在居中而坐的李孬身上。
孬哥邊抽煙邊笑著打電話,連看也沒看阿三一眼。
“你就是秦睿?”阿三瞅著我,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走了進(jìn)來。
“我是秦睿?!蔽也幻靼装⑷膽B(tài)度,所以也不急著示好,以免弱了士氣。
阿三冷笑了一聲,然后看著居中而坐的孬哥,終于有了笑臉,道:“久仰孬哥大名?!?br/> 李孬從進(jìn)入房間,就脫了上衣。此刻大喇喇居中而坐,胸口的青龍刺青,尤其顯眼。特別是那一股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很有江湖大哥的派頭。
聽了阿三的話,孬哥掛了電話,隨手扔在桌子上,瞟了阿三一眼,淡淡的道:“你若是來和解的,就坐下,咱們喝一杯。要是來尋仇的——”說著神色一變,冷冷的道:“咱們能動手就別嗶嗶?!?br/> 阿三臉上的肉抽了一下,道:“孬哥在這里,我還尋什么仇……”說著打個哈哈,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嘛。”
孬哥哼了一聲,道:“我喜歡識相的人。坐吧。秦睿,倒酒。”
我急忙給各人杯子里,都倒了酒。
刀疤咬了咬牙,端著酒站起來,道:“秦睿是吧?兄弟我算是見識了?!?br/> 我也端起面前的酒,道:“我這個人沒什么本事,但是向來只認(rèn)一個死理,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淡淡的道:“拼著一身剮,我也要讓對方付出十倍的代價?!眡最#c新章z@節(jié)上》l酷-v匠o網(wǎng)g、0ti
聽了我的話,我看見刀疤眼皮閃了一下。是能看出一些忌憚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