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山河說十八厘米之后,美女明顯愣了一下,顯然一下子沒有聽懂什么意思,等她會過意之后,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顛,媚笑著說道:“沒想到小弟弟也是個老司機阿!”
“必須的!
美女拋了個媚眼給他之后,扭著小蠻腰回到了法拉利車里,把車來到蕭山河的身邊,從窗口探出頭對他說道:“有空找我,切磋一下!
不等蕭山河答話,美女就踩下油門,法拉利發(fā)出一陣轟鳴聲,掉轉車頭重新向高速方向駛去。
蕭山河看了看手中的名片,突然沖著法拉利大聲喊道:“在哪里切磋?賽車場上還是床上?”
正準備進入收費站的法拉利突然一抖,吱一聲剎了一下車,差點就撞到收費站的柱子上。
被蕭山河的話搞得手一抖,差點就撞車的美女,臉蛋微微一紅,小聲啐罵道:“小混蛋!
大叔朝蕭山河豎起了大拇指,佩服地說道:“你厲害,連她都敢調戲!
“怎么了?不就是一個地下賽車手么?為什么不能調戲。”蕭山河不以為然地說道。
誰讓她不把我當一回事阿,我都在這里裝帥扮酷大半天了,她卻連看都懶得看一看,這不是讓我浪費表情么,最關鍵的是,她竟然還說我小,我哪里小了?這話是個男人都不能忍阿。
大叔重新掏出一根煙點上,提醒說道:“據(jù)說來頭不小,很多敢打她主意的人,最后都沒有好下場,你盡量別跟她接觸太多,要不然到時候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蕭山河把那張只印了一個肖湘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的名片放進口袋里,走到大叔身邊蹲下,說道:“大叔,看來你是個有故事的人阿,我有酒,你要講故事么?”
“走,回海濱市吃宵夜去!贝笫逭玖似饋,吐出煙頭用腳碾滅,率先上了車。
凌晨三四點鐘,捷達才回到‘最牛駕校’,兩人找了一家還沒有打烊的大排檔,叫了兩箱啤酒,大叔邊喝邊說著自己有些悲涼的故事。
原來,他以前不唏噓也不滄桑,相反還相當?shù)膸洑怅柟,并且是一個極有潛質的賽車手,如果能按照職業(yè)規(guī)劃去走的話,極有機會拿到世界冠軍。
就在他雄心壯志準備在賽車上開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的時候,卻突然得到了一個噩耗,女朋友得了重病,需要長期在醫(yī)院做化療。
如果他要繼續(xù)賽車,那么就照顧不了女朋友,如果要照顧女朋友,那么他就沒有時間去訓練和比賽。
要么放棄無限的前途,要么離開一生的摯愛,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在經(jīng)過三天的痛苦掙扎后,大叔最終還是放棄了賽車,選擇陪在女朋友的身邊,但死神并沒有因為他的付出而仁慈,在與病魔頑強搏斗了三年之后,女朋友最后還是不幸去世。
從那以后,他就徹底消沉了,終日過著昏昏沉沉的生活,一眨眼就過了十多年,他也從一個帥小伙子變成了滄桑的大叔。
大叔一直在說,蕭山河就一直在聽,兩人一直喝到天亮,直到大叔喝趴下,蕭山河才扶著他回到了‘最牛駕!霓k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