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媛將燕窩粥放在桌上,粉面含春地說道:“師兄,你是不是頭痛啊,我?guī)湍闳嗳??!?br/> 白衍之推拒道:“不必,不敢有勞千媛師妹。”
顧千媛直接把白衍之拽到椅子上,一雙白凈的玉手在他面前劃過,輕聲問道:“師兄,平時你要日夜操勞城中的事物,好生辛苦?,F(xiàn)在有機會出來,一定要好好休息。師兄,讓千媛陪著你,好不好?!?br/> 白衍之一聽,驚得酒都醒了,連忙站起來,后退數(shù)步,說道:“千媛,你是姑娘家,這些話不能隨便說,你快走吧。”
顧千媛杏眼圓睜,銀牙輕咬,主動地投歡送抱,整個人掛在白衍之身上,說道:“師兄,千媛不走,千媛要和師兄在一起?!?br/> 兩個人正如膠似漆,一個頭痛欲裂悔不當初,一個意亂情迷熱情奔放。
白小諾咣當一聲,推來了房門,看到兩個人相擁著,再看看顧千媛的素色紗衣,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回過頭來捂龍云澈的眼睛。
白小諾也連忙閉著眼睛,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br/> 白衍之掙脫出溫柔鄉(xiāng),努力辯解道:“小諾,云澈兄,你們不要誤會,是有什么要事嗎?”
顧千媛千嬌百媚的姿態(tài)瞬間就都拋之腦后了,心中的嫉妒如裂焰灼燒,兇狠地說道:“深更半夜,你過來闖白師兄的臥房,是想做什么?你給我說清楚?!?br/> 白小諾轉(zhuǎn)過身,調(diào)笑地說道:“來找大師兄啊,是有事,但肯定不是,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
顧千媛氣地滿臉漲紅,說道:“我做什么事情了,你要是敢胡說八道,看我撕爛你的嘴?!?br/> 白小諾不怒反笑,問道:“那請顧大小姐告訴我,深更半夜,你穿著這件讓人面紅心跳的素色紗衣,到白師兄的臥房,是要做什么?”
白衍之聽不下去,說道:“小諾,我們什么都沒干,你別瞎說,毀了千媛師妹的名節(jié)。”
白小諾做恍然大悟狀,說道:“哦,原來是什么都沒干啊。”
顧千媛被師兄拒絕,已經(jīng)是羞憤難當,又被白小諾當眾羞辱,頓時覺得顏面盡失,總是在人面前趾高氣揚的她,第一次痛哭著逃走了。
白衍之嘆口氣,數(shù)落道:“小諾,你進屋怎么不敲門啊?!?br/> 白小諾翻了個白眼,無辜地說道:“我敲了啊,澈兄可以給我作證,敲了好半天呢,誰知道你們······”
龍云澈打斷她,說道:“深夜到訪,確實是多有打擾。今日就先告辭了。”
白小諾還在蹦跶,說道:“不是,我還沒說完呢?!?br/> 龍云澈拉著她,說道:“明天再說。”
顧千媛哭了一整宿,第二天眼睛都腫了,可把顧老爺給心疼壞了。他端著一碗?yún)偷筋櫱ф碌拇睬?,說道:“千千媛啊,我就你這么一一個女兒,你可不能不吃飯啊,你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老頭子也也沒法活了?!?br/> 顧千媛哭著說道:“你走,我不吃,餓死我算了,反正也沒人在意我。我不活了?!?br/> 顧老爺急地一腦門的汗,說道:“我的小心心肝啊,誰不在在意你啊,你跟爹爹說,爹爹給給你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