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江約談陶林的朋友們,是在五天以前,一切都是瞞著陶林進行的。
話說那是五天前的早上,余子江照常早上八點就來到了辦公室,他習慣了提早上班。不久之后他的助手也到了辦公室。
余子江二話不說,從電腦上打開了一段監(jiān)控錄像視頻。
這視頻是助手從咖啡廳調(diào)來的,兩天以來余子江已經(jīng)看了不下三遍,每看一次都會有不同的發(fā)現(xiàn)。
陶林和他的朋友們坐在咖啡廳最角落的大桌子邊上,咖啡廳的監(jiān)控沒把他們拍全,坐在靠近墻壁一側的人并沒有全身進畫面,只能隱約看到半身。
監(jiān)控錄像里的人都穿著同一個款式的羽絨大衣,上面印著球隊的名字,還有每個人球隊序號。
這些和陶林聚會的人都是和他一個球隊的朋友。
陶林和他的籃球隊隊員們其實連續(xù)兩天在同一時間來了這家咖啡店,一次是案發(fā)當天,一次是案發(fā)前一天。巧合的是這兩天的咖啡廳聚會,陶林和他的朋友們兩天來都穿著同一套衣服。
這些發(fā)現(xiàn)引起了余子江的高度重視。
今天,他又重播一次畫面。
他操控著鼠標,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
突然,他緊皺起眉頭,用力地敲下了暫停鍵。
“老大……有……有什么問題嗎?”那一聲清脆的響聲,吸引了身旁助手的注意。
余子江什么也沒有回答,而且旋動著鼠標把畫面不停地放大。
余子江要放大的部分,是監(jiān)控錄像未把人拍全的部分,放大以后,只能看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模糊上身,和幾只伸在桌子上捧飲料的手。
緊接著,他縮小了視頻的播放框,把另外一天的監(jiān)控也調(diào)了出來。監(jiān)控被調(diào)到一個他們的手同時放到桌子上的瞬間,再放大到同樣的位置。
“巧了……看起來這兩天,這些人不僅穿得一樣,連坐著的位置都是一樣的?!庇嘧咏α艘宦暎β暲镞€藏著一絲詫異。
助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坐的位置是一樣的?!”
同樣的人物、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穿著、同樣的咖啡廳座位......這兩天看起來簡直像是復制粘貼的畫面。
“那幾個能看到全身的人我就不多說了,剩下這些只能隱約拍到很難辨認身影的應該有三個人,他們手上的特征不一樣,分別是一個帶著手表的男孩,一個手上什么裝飾也沒有的男孩,還有一個女孩。我想那個手上什么裝飾也沒有的人就是陶林。”
“一個……女孩?”助手又疑惑了一聲。
“一般來說,女生手掌的骨架比男生手掌的骨架小得多,很容易區(qū)分?!庇嘧咏f道。
“那這個女孩是誰?”
“走吧,和我去一趟陶林的學校,我找找著幾個孩子,就什么都知道了?!庇嘧咏皇謳椭职禍缌似聊?,從座位上起開了。
不一會余子江就和助手到了g大,在學校領導的幫助下,他找到了除了陶林外,在咖啡廳聚會的其他幾個球員,校領導特意給余子江安排了一個會議室,方便他詢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