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企業(yè)老板的心瞬間一提,他們知道,孟空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他們兒子昨天惹出的事了。
“孟先生,昨天是我兒子做得不對,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愿意讓出紅帆貿(mào)易百分之三的股份,當(dāng)做賠罪!”一名中年不等孟空開口,就搶先說道。
他很會審時度勢,看出了就連齊茂然和李建業(yè)都要給孟空面子后,馬上就放低了姿態(tài),不敢再把孟空當(dāng)做一個小輩來看待。
他這一下子拿出了旗下產(chǎn)業(yè)百分之三的股份來,不少人都是一驚,瞪大了看向他,有人不敢相信,有人心中惱怒。
惱怒的那些人,無非就是覺著這中年這樣帶頭,他們?nèi)绻贸龅臇|西價值比不上紅帆貿(mào)易這百分之三的股份,那孟空肯定不樂意,也就是說中年這一手就將所有人賠罪的標(biāo)準(zhǔn)給拉高了。
這些人卻不想想,孟空大費周章把他們?nèi)烤鄣揭黄?,所圖的又豈會是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利益?
只聽孟空笑了笑,搖頭說道:“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br/> 他起身拉開了包廂門,朝一眾公子哥說道:“這里沒你們事了,出去外面等著吧?!?br/> 一眾公子哥面面相覷,又看向各自長輩,見他們點頭后,才相繼離開了包廂。
等到他們走后,孟空略一猶豫,又向齊東陽道:“東陽,你也到外面等著吧?!?br/> “我也要出去?”齊東陽微微一怔,撇撇嘴道:“行吧行吧,你搞快點?。 ?br/> 包廂里一時就只剩下孟空和一眾企業(yè)老板,以及李建業(yè)、齊茂然。
孟空將包廂門關(guān)上,看似隨意地朝著包廂門揮了揮手,然后走到了桌前。
齊茂然不懂孟空這是要做什么,張了張口準(zhǔn)備發(fā)問,孟空抬手示意他別說話。
“廢話吧我不想多說,我給你們兩個選擇?!泵峡諕咭曇蝗Ρ娖髽I(yè)老板,淡淡開口:“歸附于我,或者死。”
他的話語平淡,卻讓一眾企業(yè)老板面色大變。
“狂妄!什么叫歸附于你或者死?我蔣岸旗下產(chǎn)業(yè)價值十個億,你讓我歸附于你?如果我說不呢?難不成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敢殺我不成?!”一名中年拍桌而起,怒視孟空。
“孟先生,這不過是小輩們胡鬧惹出的一點小事,你這么說可就過分了!”又一名中年不悅道。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沒一個人的臉色是好看的。
就連李建業(yè)和齊茂然,都是一臉驚愕,完全沒想到孟空會突然來這么一出。
孟空面上帶著微笑,看向最初說話那人,問道:“這么說你是選擇死了?”
“笑話!姓孟的,說話過點腦子,今天我蔣岸就站在這里,在座都是吳中各行各業(yè)的大佬,你有種就當(dāng)著他們的面動我一下試試!”
蔣岸話音剛落,所有人就聽到“咻”的一聲,一根筷子飛了出去,穿透了蔣岸的眉心,釘入墻壁。
包廂中突兀地一靜,落針可聞,所有聲音都在這一剎那消失。
“我從來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br/> 孟空拿著一張紙巾,走到了蔣岸身后,扶住了倒下的他,將他緩緩放到地上,然后用紙巾包裹著墻壁上沾滿鮮血的筷子,將其拔下,扔到了桌上。
“昨天如果不是我正好在蘇芷若的生日會上,我老婆恐怕就清白不保了……這換做以前的我,你們死一家都不夠啊……你們應(yīng)該慶幸的,至少現(xiàn)在,我還給了你們選擇的機會。”
孟空面上帶著輕笑,看著臉上表情逐漸轉(zhuǎn)為恐懼的眾人,兩手撐在桌面上,看向之前第二個說話那人:“你呢?和他一樣,也選擇死嗎?”
那人早已嚇呆了,聽到孟空問話,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發(fā)出一聲尖叫,沖向了包廂門,想要開門出去。
其他人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全部朝門口涌去。
但那包廂門卻跟焊死了一般,怎么拉都拉不開。
又是“咻”的一聲,那正在拉門之人身體順著門滑下,倒在了地上,一只筷子血淋淋插在包廂門上,讓人望而生畏。
有人終于忍不住,彎下腰干嘔了起來。
“坐回去吧?!泵峡站従徸邅?,同樣用紙巾包裹著筷子拔出,扔回桌面上。
所有人,包括李建業(yè)和齊茂然,此時看向孟空的眼神,都充滿了恐懼。
齊茂然此時想給自己一巴掌,剛才他就應(yīng)該跟著齊東陽一起出去的。
為什么要留下來?
為什么要看到這一幕!
“還是之前那句話,兩個選擇,歸附,或者死?!泵峡諒目诖锩鲆粔K玉牌,這是他來之前就在書店做好的。
“選擇歸附的,取一滴魂血滴到這玉牌上?!泵峡照f完看向一眾企業(y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