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道士穿著天道宮的服飾,而且修為深厚,天狼眼皮子一跳,當(dāng)即賠笑道:“道長說哪兒的話,我兄弟喝多了,胡言亂語罷了。更新最快”
“對對,我喝多了,還請見諒?!弊砭频膱F(tuán)員知道闖禍了,附和了一句。
老道士冷眼看著天狼傭兵團(tuán),嘴角掛起一抹笑容。
……
天黑的時候,張冶返回鬼門關(guān),不少人圍在酒肆外指指點(diǎn)點(diǎn),張冶湊過去一看,十幾個頭顱一水?dāng)[開,全是天狼傭兵團(tuán)的人,張冶覺得腦海中嗡嗡作響,還沒分別一天,怎么全都死了?
不對,沒有小桃的頭顱,張冶心頭焦急,千萬不要有事。
張冶先將眾人的尸首收入乾坤袋,開口向四周詢問,但他發(fā)不出聲音,便以神念爆喝:“誰能告訴我這他媽誰干的?”
張冶乃元嬰修士,神念如山,圍觀修士承受不住,紛紛噴出一口血,可見張冶的怒火之盛。
修士目光畏懼,哪怕見識到張冶修為也不敢說出口,徐徐退去,最終有個別修士可能與天狼傭兵團(tuán)關(guān)系不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指著酒肆里邊。
張冶當(dāng)即沖進(jìn)酒肆,并無人影,便手持飛劍,踹開一間又一間的客房。
就在此時,二樓的一間房門打開,一個老道士抱著衣衫不整的小桃走出,聲音冷傲:“不用找了?!?br/>
張冶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道人忽然將小桃丟下,張冶飛身接住。
小桃遍體鱗傷,眼神空洞,不敢相信她經(jīng)歷了什么,張冶用神念安撫著她,脫下外衣將其裹好,但在觸碰到她手的那一刻,張冶渾身一僵。
小桃雖然睜著眼睛,卻斷氣多時,不知是否感應(yīng)到張冶,眼角留下一行淚水。
張冶悲痛莫名,捂上小桃死不瞑目的雙眼,隨即惡狠狠的盯向老道士。
“你的妞?”老道士正了正衣襟。
張冶沒有回答,將小桃的尸身收入乾坤袋,手握飛劍,劍氣噴涌。
老道士仿佛沒有看見,自言自語道:“我?guī)湍阌眠^了,很潤,只是可惜……”老道士眼神冷漠的盯向張冶,“打到死都不會**,掃興?!?br/>
“死!”張冶神念怒吼,酒肆里的壇壇罐罐盡數(shù)炸裂,他一劍飛向老道士。
“不自量力?!崩系朗枯p描淡寫的伸出一掌,他已察覺張冶是元嬰中期的修士,微不足道,唯獨(dú)手中的飛劍有點(diǎn)意思,但那又怎樣,飛蛾撲火罷了。
就在張冶的飛劍與老道士的掌力即將觸碰時,一把龍紋骨刀忽然從老道士的后背襲來,他的整個左肩連帶左臂都被龍紋骨刀攪碎。
老道士目瞪口呆的看著龍紋骨刀,驚訝讓他感覺不到疼痛,他身為化神修士,神念可以覆蓋五里方圓,這把刀是什么時候殺到背后的,為什么感知不到?
要不是他身為化神高手,反應(yīng)迅捷,在這龍紋骨刀與身體接觸的一剎那位移了兩步,否則擊碎的就不是左肩,而是整個身軀。
此刻,刀氣從左臂傷口灌入,震蕩著老道士的五臟六腑,老道士目光凝重,一邊后退,一邊摸出丹藥服下,穩(wěn)住傷勢。
張冶握住迎面而來的龍紋骨刀,又是一刀射出,但他并沒有丟向老道士,而是朝著一個莫名的方向甩出。
龍紋骨刀乃螭吻的骸骨打造,免疫神念,所以修士根本感知不到龍紋骨刀的存在,張冶這么做,就是為了方便下一次偷襲。
老道士也隱約明白了張冶的目的,雖然他是化神修士,但也不敢和龍紋骨刀接觸,便疑神疑鬼的警戒著四周,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張冶身上。
張冶趁此機(jī)會,一道劍氣劈中他,老道士噴出一口血,憤怒不已,正準(zhǔn)備對張冶下死手,結(jié)果龍紋骨刀神出鬼沒,老道士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