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玩我們是不是?”
“哪怕你是天道城最英俊最有名氣的青年鍛造師,但得罪我們宗門,你也別想在天道城混下去!”
……
宗門弟子們覺得被戲弄,恐嚇著張冶。
張冶一臉無辜:“當(dāng)時我也問過你們,是不是只要回答有沒有就可以了,你們也確認過的啊?!睆堃蹦贸雎曈扒蚧胤帕艘幌聞偛诺木跋螅^續(xù)說道,“我這個人最講原則,不信大伙都來評評理?!?br/>
圍觀修士知道張冶是坑這群宗門弟子的,不過捆仙索對于天道城的治理尤為重要,張冶不告訴他們破解方法是正確的,當(dāng)然,也不乏有討好張冶的目的,紛紛聲援著張冶:“沒錯,張大師向來公道,童叟無欺!”
“張大師收你們的錢,那是你們的榮幸,我想給他錢他都不收呢!”
……
宗門弟子們氣得快炸了,紛紛拔劍怒吼:“一派胡言,強詞奪理!”
但宗門弟子不敢真的出手,這幾年被城守府收拾怕了,只是和其他人打著口水仗。
就在此時,一隊城守府的官兵從遠處開來,領(lǐng)頭的,竟然是守尉大人。
“都圍在這里做什么?”如今的守尉大人威風(fēng)八面,一聲呵斥,修士們瞬間安靜下來,讓開道路。
那些宗門弟子雖然有些厭惡城守府,但咽不下這口氣啊,便向守尉大人請求道:“張冶收錢不辦事,還請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
“哦?竟有這事?”守尉大人一聽,饒有興趣的看向張冶。當(dāng)年張冶一聲不吭就走了,捆仙索的事情還沒有理清呢。守尉大人今天過來就是想讓張冶再打造一批捆仙索,正不知道該如何讓張冶就范,沒想到這就落下把柄了。
所以,守尉大人心中喜悅,但故作威嚴的對張冶說道:“開門做生意,講求一個信字,拿錢不辦事,就違背了市場的正常秩序,來人,給我把張冶帶回城守府聽候發(fā)落!”
張冶哪不知道守尉大人心中的小九九,沉吟片刻,嘆息一聲:“守尉大人的一番教誨,讓我人格都升華了不少,去城守府接受處罰前,我可不可以先彌補過錯?”
守尉大人愣了愣,六年不見,張冶這么乖了?便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盡快處理。”
宗門弟子那邊神色振奮,看來城守府也不是盡和宗門作對嘛,總算做了件好事。
張冶看向宗門弟子:“先前,你們花錢讓我告訴捆仙索的破解之法,既然守尉大人批準了,那我就如實相告,破解的方法就是……”
剛說到這兒,守尉大人嚇得臉色煞白,不管捆仙索是否真有破解之法,立馬打住張冶:“停停停!你們剛才說的就是這件事?”
張冶一臉純潔:“對啊大人,您別打岔,我先告訴客人破解之法昂……”
“別,張冶,你不能說!”守尉大人急得滿頭大汗。
“為什么不能?您前一刻明明還說拿錢不辦事,就違背了市場的正常秩序啊?!睆堃毖壑杏幸荒ㄐσ?。
守尉大人臉如豬肝,先前本想借此機會扼住張冶的把柄,結(jié)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都怪這些該死的宗門子弟。
守尉大人靈機一動,喝道:“捆仙索的一切消息都屬于軍方機密,爾等想要探聽軍方機密,有何居心?來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押回城守府調(diào)查!”
守尉大人一聲令下,城守府官兵當(dāng)即把這群宗門子弟扣押了起來。
“大人冤枉,我們不知道這是軍方機密??!”宗門弟子們大驚失色,連連求饒。但不抓他們,守尉大人就下不來臺,硬是全抓了。
張冶笑了笑,準備返回鐵匠鋪,守尉大人上前一步,叫住張冶。
“怎么了守尉大人,我維護了軍方機密,難道還要治我罪?”張冶神色不變。
守尉大人算是見識到張冶有多難纏了,絕逼不能像對待其他人一般,只好放下架子,恭敬道:“張大師,下官也就實話實說了,您不在的這幾年,捆仙索用壞了幾條,也沒人能修,加上現(xiàn)在城守府現(xiàn)在擴張了隊伍,根本不夠分配,所以……”
“所以你是想要多打造一批捆仙索嗎?”張冶問道。
以前張冶說天道城的護城大陣只能支持二十條捆仙索運作,結(jié)果張冶自己拿了三條捆仙索玩得飛起,守尉大人就知道張冶是胡扯的,只是不好點透罷了。
守尉大人點了點頭,張冶若有所思,忽然問道:“這幾年天道城的稅收如何?”
張冶這句話前言不搭后語,不過守尉大人還是有些自豪的說道:“自從嚴懲宗門禍亂以來,天道城越發(fā)穩(wěn)定,民生和經(jīng)濟得到了飛速發(fā)展,不僅是市民的腰包鼓了,城守府的財政收入也顯著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