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弈也是看向?qū)Ψ?,那男子笑了一下:“我也是記者,我是西山電視網(wǎng)的?!?br/>
“原來是同行?!?br/>
吳長弈也是笑了一下,然后問道:“這里出什么事了?”
“還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現(xiàn)事嘛?!睂Ψ铰柫寺柤纾χf道,“不過這次礦主不在這邊,在另外一處礦,我正打算過去呢,你們一起嗎?”
“過去干什么?”
“拿錢啊。”
那記者掃了吳長弈一眼,忽然笑道:“你是外省的記者吧?是哪個媒體?”
“哦,我們是一家奔馬傳媒的?!眳情L弈笑道。
“哦,知道,還算出名,你們也別查了,查下去也查不到什么?!?br/>
說完,那人就是直接走了。
君天和吳長弈有些沒頭沒腦,吳長弈沉吟了一下,繼續(xù)朝著村子里走去。
一天下來的時間,除了在村子里找到了正在辦喪事的人之外,并沒有其他線索,而且,問那些村民,只要一聽到細(xì)問,就怎么都不說。
無奈,今天的采訪只能作罷。
第二天的時間,君天又是和吳長弈趕到了另外一個縣城,這附近的幾處礦洞都屬于同一個老板。
趕到縣城的時候,吳長弈的電話響了。
“哦?有新的爆料?”
吳長弈的臉上出現(xiàn)了喜色,“行,我馬上趕過去?!?br/>
掛了電話,吳長弈對君天說道:“君天,這次采訪,你一個人能完成嗎?剛才編輯那邊給我電話,有新的爆料人,我要過去和他見一面?!?br/>
“嗯。”
“這里是一些設(shè)備,一般來說手機(jī)更好用,但錄音筆比較隱蔽,如果沒找到什么新聞線索,也不要勉強(qiáng)?!?br/>
交代一番之后,吳長弈當(dāng)即就是離開了這個縣城。
君天深吸了口氣,然后朝著縣城里走進(jìn)去。
這個縣城其實(shí)不大,但一些酒店賓館修得倒是不錯,根據(jù)之前吳長弈的交代,君天找了當(dāng)?shù)鼐用翊蛱搅艘幌麻L天集團(tuán)的位置后,卻意外得知對方老總就在縣政府和很多記者交涉。
君天心中一喜,直接來到縣政府,卻詫異地發(fā)現(xiàn),縣政府里面已經(jīng)是紛紛擾擾,有很多人都排起了長隊。
他正想詢問一下,卻是聽到了一個聲音。
“哎,這么巧?”
君天看過去,赫然是昨天遇到的那名記者同行。
他朝君天招了招手:“來,過來排隊了?!?br/>
君天走了過去,在前面還排著很長的隊伍,更前面的景象就是看不清了。
“帶你的那個老記者呢?”
“他接到新的爆料,先趕過去了,我留在這里?!?br/>
“倒也可以,畢竟這里換個人來都行?!睂Ψ叫α诵Γ澳銣?zhǔn)備好你的記者證了沒有?”
“我還沒記者證,這次出來,主要是跟著吳老師實(shí)習(xí)。”
“那太可惜了,你沒記者證,要少拿五千多啊?!睂Ψ桨櫫税櫭?。
君天一陣疑惑:“什么意思?”
“哈哈,你等下就知道了?!?br/>
君天壓著心思排著隊伍,終于是排了足夠長后,到了他們。
“哪個媒體的?”
“西山電視網(wǎng)?!?br/>
在君天的注視下,對方遞過來了一個紅包,里面鼓鼓的,而那個記者打開看了一下,頓時皺眉頭:“太少了。”
“不少了?!蹦敲L得胖胖的男子也是皺眉。
“不行不行,你給得太少了,上次都不止這么一點(diǎn)?!边@名記者將紅包遞了回去,“不多給點(diǎn)我不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