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理解不了,你有丈夫,還口口聲聲的說愛我,為什么去給人家當媽媽,給那個男人做名義上的老婆,為了遮掩這件事情,還不惜撒謊欺騙我,你現(xiàn)在指責我,難道你做的都對?”李木氣急敗壞大喊道。
不少路人朝他們看過來,隨即又冷漠的走開,這類夫妻拌嘴吵架的事情,在離婚登記處附近經(jīng)常發(fā)生,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我一直承認我做錯了,我非常愚蠢的掉進圈套里,我更不應(yīng)該欺騙你,這些都是我的錯誤,我永遠都不會否認!不過我從來沒有做他名義上的老婆,我和他連朋友都不是,這一點還請你不要污蔑我!”
“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你早晚會知道的!”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你的秘密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
林婉失落的搖頭,面帶苦澀的說道:“是呀,我們離婚了,我的秘密已經(jīng)與你無關(guān)了,那我也祝你生活幸福,再見!”
說完后,主動和他握下手,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李木一直目送她的背影,心里面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林婉走出去一段距離后,突然轉(zhuǎn)身對他問道:“手表和戒指你真的扔了嗎?”
“沒有,都在我辦公桌里鎖著呢!”李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撒謊,但是他就想這么說,林婉滿意的笑了,朝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李木渾渾噩噩的回到公司,見到了何小雨,后者立刻對他問道:“怎么樣了,婚離成了嗎?”
“嗯,離婚證在包里,你自己看吧!”
何小雨連忙翻出來離婚證,看完后高興的笑起來。
“太好了,終于擺脫掉那個壞女人,師哥…,唉,你的臉怎么了,衣服為什么這么臟,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何小雨終于發(fā)現(xiàn)了師哥的異樣,鼻青臉腫,頭發(fā)混亂,衣服上面有大塊的污漬,一看就是和人打架斗毆了。
“我和林婉打了一架!”李木悲憤的說道。
何小雨啊了一聲,師哥竟然和林婉打架了,看師哥這幅可憐相,林婉的下場不定多么凄慘哪!
沉默片刻后,何小雨說道:“怎么說你們都是夫妻一場,好聚好散,你用不著和她打架,畢竟你是一個男人,應(yīng)該對女人大度一些!”
“是她打我好不好,我根本還不上手,我都摸不到她的衣服邊,全程都是我挨揍,你還想讓我怎么大度,干脆讓她打死我算了!”
何小雨震驚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也太猛了吧,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動起手來竟然這么兇狠。
“你待著別動,我去給你買點藥,順便給你買套衣服!”何小雨說完后,急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李木等她走后,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先去翻找辦公室里的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
他趕緊跑到了清潔房,去翻找部門的大垃圾桶,一個三個垃圾桶,挨個翻了一遍,終于找到了那塊破損的手表。
將手表揣進兜里,李木又沖下樓去,找到了園區(qū)物業(yè)經(jīng)理,求他幫忙從人工湖里打撈戒指。
他現(xiàn)在可是公司的紅人,很多人都知道他跟何小雨的關(guān)系,物業(yè)經(jīng)理當即拍著胸脯對他保證:“李總放心,只要戒指還在湖里,我一定給您找到,親自給您送過來?!?br/> 李木急忙阻止道:“別送到辦公室,給我寄到家里,我給你一個地址,你找到后給我發(fā)快遞!”
…
鐘表行里,一名修表的老師傅反復(fù)檢察那塊壞表。
看了一會后,把手表放在李木面前,搖了搖頭,對李木說道:“先生,我建議你不要修了,破損的太嚴重了,很多零件都不全了,說實話,沒有什么維修價值了?!?br/> “師傅,麻煩你務(wù)必幫我修好它,花多少錢我都認,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它對于我來說非常的重要?!崩钅疽荒樥\懇的哀求道。
修表師傅又拿起來手表仔細檢查了一遍,砸吧著嘴說道:“這款表早已停產(chǎn)了,只能用拆件修復(fù),想修好它可不便宜,甚至可能比買一塊新表還要貴…”
“沒關(guān)系,只要能修好它,花多少錢我都樂意。”李木急忙說道。
“好吧!那我就試一試!”
等修表的過程中,何小雨的電話打了過來,生氣的問道:“我不是讓你在辦公室里等我嗎,你去哪了?”
“我心情不好,回家了!”李木應(yīng)付道。
“回家?你又去找她了!”何小雨不高興的問道。
“她選擇凈身出戶,已經(jīng)搬出去了,我現(xiàn)在可以回家住了,對了小雨,你幫我把酒店的房間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