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認真的想了一會,覺得前夫應該沒有說謊,他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他與那個女人有過什么來往。
“那她之前是做什么的,你們今天為什么遇到了?”
“她畢業(yè)后去了偉華公司,很快就被提升為華中大區(qū)商務總監(jiān),我們一直沒有什么交集,今天碰面純屬巧合,偉華公司最近在搞崗位輪換,她被調任為北大區(qū)總經(jīng)理,今天開會,恰好就遇到了。”
原來是這樣,林娘娘輕松下來,隨即又想起什么,惱怒的問道:“她是你的初戀女友嗎?”
李木不敢看她,又不敢不回答,小聲的說道:“是,是吧!”
“什么叫是吧,倒底是不是?”
“是!”
說完后,李木用眼角瞄著林婉,忽見對方憤然而起,抄起來一樣東西朝他砸來,李老哥嚇得閃身躲避,差一點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悶響,一大捧玫瑰花砸在身后的白墻上,鮮花撒了一地,李木連忙解釋道:“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咱倆那個時候還不認識呢,你這醋吃的好沒有道理!”
“我說我吃醋了嗎?”林婉生氣的嚷道。
“沒吃醋拿花砸我?多可惜,這么漂亮的玫瑰!”
猛然間反應過來,指著滿地的鮮花高聲問道:“什么意思,哪來的玫瑰,誰送給你的?”
林婉趕緊走過來挽住他的胳膊,嘟著嘴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我的辦公室從來不鎖門,誰都能進來,我進來的時候它就放在桌子上,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扔掉了嘛!”
“經(jīng)常有人給你送花嗎?”
“我都扔進垃圾桶了,看,那個桶里面還有花!”
隨即鳳目圓睜,大聲呵斥道:“別人送我花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哪,憑什么管著我!”
“我不是管著你,你跟我說實話,你來這家公司到底想做什么,你能不能別胡鬧了!”
“我無論做什么事情,在你的眼里都是胡鬧嗎?我的教育事業(yè)是胡鬧,我的合唱團是胡鬧,我到山陽公司還是胡鬧!你不要不承認,你一直希望我做一名居家太太,那你想過沒有,我堂堂首林大小姐,呼風喚雨了二十多年,小女人的生活真的適合我嗎?”
李木詞窮了,人家說的一點沒錯呀,她這個林家主事人,怎么可能去做一名小女人,那才是胡鬧吧!
林婉嫣然一笑,柔聲說道:“為了你,我甘心做一名小女人,所以答應了你的要求,可是你并沒有珍惜我,所以嘛,我現(xiàn)在打算證明我自己!”
“證明的方法就是跑到我對手這里來,跟我唱對臺戲?”李木質問道。
林婉瞪大了眼睛,很吃驚的看著他,把李木看得有些不自然。
“你干嘛這樣看我,我說的不對嗎?”
“天哪!”林婉夸張的大叫道,“原來在你的心里,是這樣看待合作伙伴的,你竟然把我們視為了對手,那你還好意思賺我們的錢?”
李木臊的老臉通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合作伙伴,是合作伙伴,我口誤了!”
“不是吧,無意間的話才可能是真心話,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們的,唉,我雖然來此不久,但還是替山陽公司感到很遺憾!”
“你少他媽跟我胡扯好不好,大姐,你到底想作什么妖?”
“咯咯!”林婉嬌笑不已。
隨即嚴肅的說道:“我沒想作妖,只想證明我自己,我很清楚你一再要求我回家的真正原因,我想改變你,不想靠嘴,而是靠行動!”
“屁真正原因,別上綱上線,真正原因是我心疼你!”
林婉莞爾一笑,輕輕的點頭:“我承認你是這么想的,這也是我不肯放手的主要原因,但心疼我只是其一,還不是你全部的想法?!?br/> “那你說是什么原因?”李木反問了一句。
“還用我說嗎,大男子主義,你瞧不上我的能力,總認為我是一個花瓶,就應該守在家里相夫教子,我說的不對嗎?”
李木沒詞了,還真是這樣,人家說的都對,在沒有獲知林婉真實身份之前,后者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傻白甜。
獲知林婉的真實身份后,后者的地位有所提升,新增了一個頭銜,白富美,現(xiàn)在的林婉是白富美級別的傻白甜。
見他不說話了,林婉笑著說道:“讓我說對了吧,所以我要證明我自己,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為什么我認為做對的事情,你偏偏會認為我做的不對?”
看李木瞪起了眼睛,林婉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在說那對父女的事情,那件事情是我做錯了,哪怕我們活到一百歲,只要你提起來,我還會給你道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