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李木迅速反應(yīng)過來,翻身從馬上跳下來,一把拽住了何小雨,將她連拉帶抱的拖下來。
何小雨懵了,被師哥壓在身體下面,骨頭都酥軟了。
他要對我用強,我該怎么辦,何小雨索性閉上眼睛,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師妹,前面有塊大石頭,我們?nèi)ニ竺娑阒??!?br/> “嗯,那你先起來,你壓著我呢?!?br/> “不能起來,爬過去!”
爬過去,師哥這波操作是什么癖好,干嘛要用爬,走過去再趴下不好嗎?
李木率先爬過去,何小雨猶豫一下,翻身和師哥一起爬到大石下面,扭頭往后面瞅了瞅,害羞的說道:“師哥,我們?nèi)ツ沁叞?,這邊容易被人看見?!?br/> “你瘋了嗎!”李木低聲罵道:“去那邊找死嗎,就在這邊!”
“哦,行,行吧,這邊就這邊,那,那你輕點,人家是第一次?!?br/> “我也是第一次,草,暗殺呀!”
師哥的話讓師妹很鄙視,缺德的,人家等你這么長時間,放著那么多的機會不用,非要搞野外暗殺,還要用強!
難道說,當妻子面硬偷的感覺更刺激!
等了一會,見師哥始終沒有什么動作,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李木縮在大石后面,正扒著石頭的邊緣向外窺視。
看他的姿勢和態(tài)度,不像要干壞事的節(jié)奏,難道說自己誤會了?
“師哥,你在看什么?”何姑娘有些失望的問道。
“找殺手,他肯定躲在那片樹叢里?!崩钅拘÷暬貜偷?。
殺手,什么意思?何小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翻身就想坐起來,被李木一把撲在地上:“你干什么,不想活了。”
“師哥,你在說什么哪,你怎么了?”
李木指著身后的那顆大樹,緊張的說道:“有人用箭射我們,看,那支箭還在樹上?!?br/> 何小雨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不其然,一支利箭插在樹上,箭頭已經(jīng)沒入了樹干里。
“啊!”何小雨驚叫一聲,隨即緊緊抱住了李木,躲進他的懷里,“師哥,我怕!”
“別怕,這里很安全,他傷不到我們,小雨,趕快打電話報警!”
何小雨紋絲未動,賴在師哥的懷里不肯出來。
李木以為師妹真被嚇著了,并沒有責怪她,掏出自己的手機準備報警。
撥了兩遍沒有撥通,仔細看了一眼,竟然沒有信號!
低聲咒罵了幾句,李木對何小雨說道:“小雨,你的手機呢,我的破手機沒有信號,試一下你的手機?!?br/> “在我褲兜里,你自己翻!”何小雨還是不肯撒手,反而將師哥摟的更緊,心里默念著:“親愛的殺手,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別跑??!”
杜馨竹從后面趕上來,離得遠時看不太清楚,好像那兩個人都下馬了,等到近處時,忍不住大叫一聲:“你們干什么呢?”
也不怪她質(zhì)問,那兩個狗男女在一塊大石下緊緊的摟在一起,李木的手在何姑娘身上很不老實的摸來摸去。
李木此刻也看見了她,使勁朝她打著手勢:“下來,快下來,快點,爬到我這里來。”
杜馨竹翻身下馬,一臉詫異的問道:“你倆怎么了,為什么躲在…”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至,貼著她的頭皮飛了過去,將她的帽子直接帶走了。
啊的一聲尖叫,杜馨竹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即手腳并用的爬到大石后面,哆嗦成一團。
李木來不及安慰她,從何小雨身上摸出來手機,看一眼后,又罵了幾句,將手機塞了回去。
那邊的杜馨竹嗚嗚的哭起來,李木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怕,這個地方很安全,他看不到我們,鑫竹,試一試你的手機,趕緊報警!”
杜馨竹顫抖的掏出來手機,瞅了一眼后,哭喪著臉說道:“沒,沒信號!”
“草!”李木罵道,“方強那小子最他媽完蛋,基礎(chǔ)設(shè)施還沒有配套,著急開什么園!”
杜馨竹囁喏的說道:“他,他是挺完蛋的,木哥,你要,你要…”
“你在說什么?”
“沒有什么,木哥,他是誰呀,為什么要殺我們?”
“我覺得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瘋子,他的殺人動機我不清楚,但肯定就是那個人。”
“木哥,是不是你剛才追的那個人?”
李木用力的點下頭,篤定的說道:“就是他,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是他!”
杜馨竹看了一眼何小雨,關(guān)心的問道:“她怎么了,受傷了嗎?”
“嚇著了!”
杜馨竹很同情的拍了拍何小雨的后背,對她的感受深有體會,剛才的經(jīng)歷差點沒把她嚇死,手腳現(xiàn)在還酸軟無力哪!
“木哥,現(xiàn)在怎么辦哪?”
“兩個辦法,一是有人騎馬回去尋求幫助,另外一個辦法就是反擊。”
“我不去!”杜馨竹立刻表明了態(tài)度,“我害怕,手腳發(fā)軟,動,動不了?!?br/> “小雨也夠嗆,我又不能把你們?nèi)酉?,那就嘗試著反擊。”
“怎么反擊呀?”
“鑫竹,馬鞍上掛著弓箭,你爬過去,幫我取一套弓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