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半噸笑笑說:“趙一離,你真是搞笑,你不是說你也愛文朗嗎?現(xiàn)在我們要幫文朗,你反而說要我勸你,你才肯幫!真是有些搞笑哦!”
趙一離愕然:“怎么?你們是在商量怎么幫文朗嗎?你們是想幫文朗恢復正常嗎?”
我有些無語:“趙一離,你也傻了嗎?怎么聽了半天都沒有聽懂,若不是為了文朗,我怎么可能低聲下氣找你幫忙呢?”
趙一離轉(zhuǎn)憂為喜:“那太好了,文朗的事,就算只是針尖那么大的事,我也會盡全力去做的。說吧,需要我做什么呢?”
錢半噸說:“趙一離,你聽過轟靈這回事嗎?就是把兩個有仇的靈魂放在一起,讓它們打架!”
趙一離笑道:“我還以為你們真的是想幫文朗,原來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呀,你們的意思是把詠顏與我的靈魂放在一起,讓它們打架,然后呢?你錢半噸的靈魂站在一旁看笑話!是這樣嗎?這樣,又有什么意義呢?文朗能得到什么好處?”
我有些尷尬:“趙一離,你真是有些不可理喻,你就不會等我們把話說完嗎?現(xiàn)在文朗的半拉靈魂附在我的靈魂上,因此,我們想通過‘轟靈’的辦法,先把文朗的半拉靈魂轟下來,這樣的話就可以非常安全穩(wěn)妥地讓文朗半靈歸位,這樣一來,文朗也就能恢復正常了!”
趙一離還是沒聽懂,心存疑問:“我那么愛文朗,我怎么可能轟他的靈魂呢?你們這些人越說越不靠譜了!”
我說:“誰叫你轟文朗呀,我是叫你轟我,我才是你的情敵,我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難道你不想轟我嗎?”
趙一離總算聽到了精髓:“好吧,這就像西方人的決斗,有點意思。不過,前提條件是保證文朗的安全。如果對文朗無害的話,那,詠顏,你就上我的身吧,我倆決斗一番。我一定把你和文朗轟開!”
于是,我取消了對慕兮靈魂的抑制,我對慕兮說:“慕兮,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運作你的身體了,可能你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所以,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慕兮笑道:“詠顏,你不必為我擔心。其實,我并沒有處于完全抑制狀態(tài),我能夠感受到你日常都在做什么,真的,我還是有一念清醒的。只不過,這些日子以來,我不愿打擾你而已,我覺得這樣一種一念清醒的狀態(tài)非常有意思,我甚至想一直這樣下去了!”
我說:“慕兮,可能是你的靈魂比較強悍吧,因此我未能將它完全抑制,不過,我知道你享受這樣一種狀態(tài),我的愧疚之心就減輕了不少。畢竟連日來,我是鳩占雀巢?!?br/> 安頓好慕兮,我就脫了體,上了趙一離的身。我來到了趙一離大腦中的靈府,看到了趙一離的靈魂,她的靈魂是那么溫柔,宛若一位古美人那樣躺著,我還真不忍心和這樣一個靈魂決斗呢!
我說:“趙一離,你的靈魂真是太美了,比你本人可美多了!你這么柔弱又怎么能轟我的靈魂呢?”
趙一離的靈魂本來是處于半眠的狀態(tài),聽到我如此說清醒了過來:“詠顏,你來了?我也看不到自己的靈魂,有什么辦法能讓我看一眼自己的靈魂呢?”
我想到了靈鏡這回事,于是我默想自己是一面鏡子,瞬間,我的靈魂變成了流質(zhì)體,聚擾成了鏡面。趙一離的靈魂走過來,她通過我這一面靈鏡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趙一離顧影自憐:“是呀,我真是太美了!這么美,若不嫁給文朗這樣的佳男子,真是可惜了,那就等于是暴殄天物!”
我知道每一個靈魂都有它的兩面性,可能趙一離的靈魂一直處于陰柔一面,像這樣一個靈魂如果觸發(fā)它的另一面,那是非常暴戾的,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成功地將我與文朗的靈魂轟開了,轟靈計劃也就完成了。
我看著趙一離的靈府,這個靈魂的居所就像彩虹一樣變幻出各種色彩,我不禁贊嘆道:“趙一離,你的靈府太美了,也只有這樣的靈府才配得上你如此之美的靈魂呀!”
趙一離靈魂說:“其實,你比我更美,只是你可能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靈魂罷了!當然,你現(xiàn)在是一個怪樣子,因為文朗那半拉靈魂正附在你的身上!”
我轉(zhuǎn)變話鋒道:“什么怪樣子?我有你怪嗎?你的靈魂雖美,但是你的肉身已經(jīng)被千千萬萬男人給糟塌了,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搶文朗呢?如果你還有良知,就應該立刻死掉,你快點放馬過來,來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