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最后一夜,明天我們就要啟程回黑山療養(yǎng)院去了。到深夜,雖然大家都很困了,但是誰也不愿意睡,我們要好好珍惜這最后的自由時光。
趙一離說:“為什么我們一定要回黑山療養(yǎng)院去呢?我們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嗎?還回去干什么?”
趙一離說了這話,胸口一陣疼痛,她的臉都疼得變形了。
南宮苑是黑山療養(yǎng)院院方的人,所以她知道一些底細,她說:“趙一離,你快別說那樣的話吧!其實,我們離開黑山療養(yǎng)院的時間已經(jīng)是極限了,明天再不回去,恐怕真有什么惡運在等著我們。趙一離,你一說不回去的話,就心口疼,這就是警告了!”
天狗黑太陽汪汪地叫了幾聲,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黑山療養(yǎng)院其實并沒有你們想象的可怕,我就是黑山療養(yǎng)院的主人。趙一離,你如果跪下來求我一下,我就可以讓你的胸口不再疼痛!”
趙一離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給天狗黑太陽跪拜了一下,果然胸口就不再疼痛了。
趙一離喜上眉梢:“真是奇了!看來,這只斑點狗還真是黑山療養(yǎng)院的主人呀!”
錢半噸笑道:“什么主人不主人的,黑山療養(yǎng)院哪有什么主人,整個黑山山脈就是一個女巨人的身軀,說不定這只斑點狗就是那位女巨人的寵物狗,主人進入永久的休眠了,而她的寵物卻出來冒充主人,招搖撞騙!”
天狗黑太陽不屑道:“你們?nèi)祟惥褪窍矚g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黑太陽大帝,乃是宇宙當中進化程度最高的生物,說了你們也無法理解。我只告訴你們,我現(xiàn)在只是暫時示現(xiàn)斑點狗的形象而已,實際上那是因為我個人比較喜歡做斑點狗。如果我喜歡當皇帝,我照樣可以當,我甚至可以當天神。是不是那樣的話,你們就會跪下來膜拜我呢?”
趙一離說:“那當然,你如果變成了天神,我們所有人都會立刻跪下來膜拜你!只可惜,你并沒有這樣的能力,一切只是說說而已,說,誰不會說?”
天狗黑太陽,最討厭別人用話激它,它汪汪地大叫起來。瞬間金光赫奕,斑點狗立刻就變成了一個身材奇?zhèn)サ钠≡诳罩械奶焐瘛?br/> 錢半噸憨憨地淡然地看著,說:“這可能只是魔術(shù),先前這只斑點狗就已經(jīng)使用過類似的魔術(shù)了。這只是簡單的障眼法而已,大家不要相信它,更不能給它膜拜。我游到它身后看看,看看它的尾巴在不在!”
錢半噸靈巧地游到天神的后面,看那狗尾巴還在那里,大笑了起來:“我也差一點被這小狗給唬住了,我還以為它真的是天神呢!大家快過來看呀,它的狗尾巴還在那里,它沒辦法把它變沒。真是太可笑了!”
我們都游到天神的身后看熱鬧,果然天狗黑太陽的尾巴還在天神的身上長著。
趙一離也大笑了起來,出言相譏道:“天神呀天神,看來,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嘛!你還說自己是進化程度最高的生物,怎么連一個尾巴都沒有進化完成呢?我看你就是一只不正經(jīng)的斑點狗。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們的智商呀!”
天狗黑太陽覺得甚是無趣,就又變回了斑點狗的模樣,悻悻然說道:“你們此時不信,他日回到黑山療養(yǎng)院受盡虐待的時候,你們就會想起我來了。只有我才能讓你們脫離苦海!信天狗,得永生!”
上官慕兮說:“我們沒有必要拿一只斑點狗取笑,我覺得它的能力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強,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真的需要它的幫助。黑山療養(yǎng)院其實是沒有主人的,它是靠某種制度在運行,其實這更加可怕,制度與森律是無情的,且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天狗黑太陽大喜:“還是慕兮有見識,說到點子上了,黑山療養(yǎng)院確實是這樣。我雖為整個黑山山脈的主人,但是只要我現(xiàn)出具體一的形體,就必然有遭受虐待的可能性。命運從來沒有饒過誰,我以主人自居又如何。那個系統(tǒng)未必能識別的!”
這時,大家都感動心口一陣疼痛,這種巨痛是完全不可忍受的,鉆心疼疼得有自殺的沖動!
錢半噸憨憨地說:“怎么,我們這么老實,也沒有脫離黑山療養(yǎng)院的心意,怎么也會像趙一離一樣心口疼痛呢?”
天狗黑太陽說:“你們哪里知道,這溫泉水雖好,但是它乃是女巨人的體液所積,是能輕易就試出你們的真心來的。你們嘴上雖不說什么,但是你們的內(nèi)心還是一心想沖出黑山山脈去。這可能是最后的機會了,如果你們管不住自己的心的話,以后有永無止境的苦日子在等著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