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救護車就到了京華嗨點夜場。
龐家的人也到了現(xiàn)場。
熱鬧的夜店,一下子靜下來許多。
在無數(shù)不明真相人的注視下,龐云被送上救護車,有龐家人的護送,直奔醫(yī)院而去。
第二天早上。
義城君合醫(yī)院,院長辦公室擠滿了龐家的人。
院長滿頭是汗的苦澀道:“龐先生別急,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省府內(nèi)科的專家趕來了?!?br/>
“全義城所有醫(yī)院的優(yōu)秀大夫都來看過,都束手無策,你告訴我省府專家來了,就一定能有辦法嗎?”龐云的父親龐福海,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雙眉緊蹙的問道。
龐福海在龐氏集團任副董事長,地位僅次于龐福天。
龐云是龐福海的兒子,也是龐家唯一的子嗣,因為龐福天只有一個女兒,所以一家人對他都很嬌寵。
得知龐云被人下了毒手,幾乎驚動了整個龐家。
院長的臉,都快苦成鞋拔子了:“實不相瞞,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br/>
龐福海一聽這話,眉頭就鎖的更緊了,臉色鐵青:“廢物!”
……
而在病房里。
龐云虛弱的連根手指頭抬不起來。
龐福天坐在他身旁,問道:“小云別怕,大伯在呢,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短短的一夜,龐云的兩只眼睛就深陷了進去,整個人仿佛都瘦了一圈。
看到她這副模樣,龐福天心中也是擔(dān)憂不已。
究竟是什么毒藥,能讓人一夜憔悴成這副鬼模樣?
龐云艱難的說道:“大伯,我……打電話……”
龐福天疑惑道:“什么電話?”
龐云吐血以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事情鬧大了,一個個都借機溜走了。
唯獨陪酒女郎歡歡沒敢走。
“是這個?!迸阒嬙埔黄饋淼结t(yī)院的歡歡,怯生生的把一張卡片遞給了龐福天。
“這是……?”龐福天。
歡歡就把當(dāng)時的情況復(fù)述了一遍。
聽她講完,龐福天一臉凝重。
抬頭看了一眼歡歡,詫異的問道:“你是誰?”
“呃……”
……
電話打過去。
“喂,閣下是誰?”通了之后,龐福天冷聲問道。
電話那頭的林皓愣了一下,然后問道:“你是龐云?”
“我是龐福天?!饼嫺L炻曇敉瑯颖?。
“不是龐云?那你打錯了?!?br/>
“嘟嘟嘟……”
“喂!”
龐福天頓時傻眼了。
電話那頭的人,直接掛了電話,這是什么意思?
這時,龐福海也進了房間。
他先是一臉擔(dān)憂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臉上十分難看。
“院長怎么說?”龐福天連忙拽住龐福海。
龐福海給龐福天使了個眼色。
龐福天一看龐福海的神情,頓知不妙。
連忙把剛才打電話的事情,跟龐福海說了一遍。
龐福海一聽,也是一頭霧水:“那個人為什么要掛電話?”
“我也不明白啊,你說,他要是提條件,盡管提就是了,只要能救小云,我們一定滿足他,可他掛電話是什么意思?”
兄弟倆都很費解。
這時,陪酒女郎歡歡卻小聲的說道:“我覺得可能是……可能是龐董說話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