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臭小子,敢在濤哥面前裝逼,小心被雷劈死!”
邊分頭身邊的那些青年,也一個個兇道。
寶馬女更加不可一世,“留下一百萬,然后跟老娘磕一百個響頭,老娘就饒了你!”
“是嗎?”常寧只是笑了笑,然后望向那輛軍綠色的吉普。
“方隊長,既然來了,怎么當起了縮頭烏龜!”
在吉普車里的方隊長,一來就看到了常寧。
當時嚇得準備調(diào)頭就跑。
不過,他怕那樣更加引起常寧注意,所以干脆躲在車里沒下來。
這時常寧喊他,他當然不能再繼續(xù)躲下去,不得不下車了。
一下車,就立即小跑了過來。
邊分頭青年那些人大吃一驚。
他們剛才還在納悶,方隊長怎么還沒有下車。
看這情形,方隊長和那個小子好像認識。
而且方隊長還好像挺怕那小子,才遲遲沒有下車。
頓時,一股不祥的感覺籠罩在他們心頭了。
“寧……寧少,這么巧!”方隊長跑來后,訕訕笑道,頭都不敢抬起。
邊分頭青年咽了口唾沫,“方隊長,你……認識他?”
方隊長把他狠狠一瞪,“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寧少都敢惹!你知不知道,寧少昨天才見過統(tǒng)領(lǐng)!”
甚至他心里恨死這個邊分頭青年了,本來他今天放假想放松一下,才跟這些人混在了一起,要不是看著邊分頭青年老爹的份上,他才不會跟這種人打交道。
閑來無事,就陪他們過來看看,誰知竟是碰到這位寧少。
他在心里都把邊分頭青年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邊分頭青年此時臉色一變,趕緊把懷里的寶馬女一推。
望著常寧,震驚道:“你就是那位寧少?”
他老爹好歹是城主辦公室的人,自然聽過昨天在統(tǒng)領(lǐng)府發(fā)生過的事。
相較其他人,他知道的還要更深一些。
因為他老爹還親自為寧少送過請柬。
不錯,他老爹正是城主辦公室的高秘書。
當即再也不敢有絲毫囂張之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向常寧彎著腰,“對不起,寧少,我不知道是你,還請原諒!”
他雖然仗著他老爹,在外面有些為所欲為,但是腦子并不糊涂,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剛才只不過覺得有方隊長在,讓他有些飄而已。
現(xiàn)在清楚了常寧的身份,無疑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遍體生寒。
寶馬女見他這個樣子,滿臉的不可思議,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男朋友對別人這么恭敬過。
什么寧少,她一點都沒有聽說過。網(wǎng)首發(fā)
“親愛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認錯你媽個逼!”
邊分頭青年怒極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臭婊子,自己惹的禍,差點害死老子!”
說完,他還踹了寶馬女幾腳。
在遠處圍觀的那些人,完全都傻眼了。
因為站得遠,他們聽不清楚這邊說的什么,只是見到剛才還挺親熱的兩個人,一下子就翻臉了,還動起了手來。
而且,那個寶馬女的男朋友不是挺牛逼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對那個說自己是開銀行的家伙那么客氣。
還有那個方隊長,好像更客氣。
一時間,他們腦子有些宕機了,想靠近搞清楚情況,但又不敢。
因為這時走過來好幾個當兵的。
“閑雜人等,一律離開!”
雖然被清場,但他們還是躲得遠遠的,想知道接下來的結(jié)果。
而司機老哥站在常寧身邊,完全僵住了。
他還以為常寧只是有點錢,但是現(xiàn)在好像還不止有錢那么簡單。
“寧少,對不起,今天這事是我冒昧了,我叫高勝濤,是城主辦公室高秘書的兒子,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52文學(xué)
打完寶馬女后,高勝濤立即向常寧賠罪道。
而跟他一起的那些青年,雖然還并不知道寧少是誰,但見高勝濤都在賠罪了,他們自然也不敢大意,趕緊也跟常寧賠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