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四個字形容:人、摸、狗、樣!
“我是言晚晚的老……”
“板!”
晚晚心跳都停了一拍,莫名覺得傅司寒那個“老”字后面會接一個“公”,于是她趕緊把他的話給截胡了。
她是腦子有毒嗎居然會覺得傅司寒要說“老公”?!
傅司寒原本就面無表情,這下更加面容寒冰的看著言晚晚。
“老板?”言晨睿很聰明,狐疑的打量傅司寒,“姐,我記得世顏沒有這么一個人。”
“我和世顏解約了,這是我的新老板?!蓖硗碚f完,心虛的看了眼傅司寒。
傅司寒單手插在褲兜里,冷漠而極具壓迫力的俯視蹲在窗邊的言晚晚。
新老板,這女人還真是說謊不眨眼!
“哦?!毖猿款_€是不怎么相信,余光卻看到言晚晚領口掉出來的一枚亮閃閃的東西,“這是什么?鉆戒?”
言晨睿皺著眉,一副怕言晚晚被欺負被騙的模樣。
傅司寒眉梢微挑,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怎么解釋這鉆戒。
晚晚今天穿的是襯衫,用鉑金鏈子串起來的項鏈因為她彎腰俯身的動作而掉出來。
“額……裝飾!”
晚晚特意把鉆戒給言晨睿看了一眼,然后飛快塞進衣服里,說,“這就是一個裝飾品而已,假鉆,精品店里買的,幾十塊錢很便宜,我戴著玩?!?br/>
“呵!”傅司寒冷笑出聲,“言晚晚,米蘭一流的珠寶大師設計鉆戒,你說精品店里的買的,一顆價值九位數的鉆石你說是假鉆,很便宜?!?br/>
晚晚站起來,低聲道:“你閉嘴?。 ?br/>
眼里還有警告的意味。
傅司寒覺得自己就是有病特意來犯賤,公司一堆事兒等著他去處理,他偏偏跑來陪她看什么弟弟,還特么被她說是便宜的假鉆!
“三哥,你別瞎說行不行啊……”晚晚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很危險,于是可憐巴巴的又求了一遍。
傅司寒是軟硬不吃的人,但是當言晚晚服軟的時候,他莫名覺得,很受用。
他四下看了眼,只有兩張椅子可以坐。
這個病房都簡陋的出乎他的想象,二十來平米的地方放著床和常用的醫(yī)療器具,一張小桌子外加兩個板凳,連衛(wèi)生間都沒有一個。
“我還以為是霖川哥給你求婚了呢?!毖猿款_€想看那枚戒指,可惜被言晚晚放進衣服里了,“姐,以后我給你買真鉆!”
那戒指的設計和成色,怎么看都不想精品店里能買得到流水線產品。不過,言晨睿把疑慮收在心里。
言晨睿話音未落,晚晚就感覺到一股尖銳犀利的目光投射過來。
晚晚有一種當面給傅司寒帶綠帽的錯覺,雖然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小睿,我和顧少已經分手了?!蓖硗碲s緊解釋。
傅司寒微不可見的輕“哼”了一聲。
“分手了?!”言晨睿吃驚。
“嗯。”
晚晚還在想怎么解釋原因,結果就聽到弟弟說:
“分得好,我看不慣他了!”